君可不干了,给裴琰之穿上裤子之后,站起身来,一脸寒霜的看着高峰,狠狠的说道,“姓高的,你疯了吗,对这么小的孩子你都敢下这么狠的手,你是想打死他吗,你让我回来怎么跟南笙交代,人家把孩子放咱们家,你就这么下狠手打,我跟你拼了!”
高峰看到裴琰之屁股上的红印子,也是已经后悔不迭了,刚才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随手拿起了墙边的鸡毛掸子就抡了过去,但是还是知道轻重的,所以才只打了屁股。
其实也不叫事,因为虽然裴琰之这个时候还没有拜高峰为师,但是高峰平日里也是对他多有教导,知道这孩子迟早是要拜在自己门下的,所以管教的时候,那根鸡毛掸子基本就是教鞭,但是平时都是轻轻的打一下,就算是气不过了,也都是打手板,但是也没有今天打的这么狠的。
裴琰之也是第一次看到高峰如此的震怒,所以机灵如他,赶紧跑出来找刘香君求救。
看着要给自己报仇的刘香君,裴琰之虽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但是也是赶紧抱住刘香君的腰,说道,“香君妈妈,你别生气,是我错了,师伯打我是应该的,你别跟师伯生气了!”
看着如此懂事的裴琰之,高峰手中的鸡毛掸子也掉在了地上,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你个小孩子,也不认几个字,行了,我不怪你了!但是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再进我书房了!”
说完,高峰冷哼了一声,背着手就回到了自己的书房,把门关上,看着自己墙上挂着的“坦荡”二字,越看越不对劲。
高峰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羞怒,轻声的骂道,“混蛋小子,谁会写个荡妇在自己的书房,你以为我是爹那个不要脸的玩意吗!t的,之前没有感觉,自从这小子说了之后,越来越不是那个味了!”
高峰将墙上的那副字给撕了下来,然后规规矩矩的用楷书写了一张“坦荡”,这次也不敢再卖弄了,从左往右写,看着新写的两个字,高峰的心中终于满意了,“坦荡,这就是我为人的宗旨!哼!这个臭小子,刚才出手是有点狠了,哎!”
晚上,裴景祺和张南笙回来之后,刘香君带着裴琰之找到了他们,强忍笑意的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两人,几个人听完之后,也是大笑了片刻之后,用怪异的眼光看着裴琰之,裴景祺轻咳了一声,问道,“琰之啊,你怎么会把那两个字那么读呢,谁教给你的?”
裴琰之一脸天真的说道,“戏文啊,我背的戏文里有这么两个字,我认识啊!”
裴景祺想了半天也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