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要是别人问起来,我们说不到一块去,这不就出问题了吗?”
高峰虽然坦荡,但是也是有自己的一些小打算的,所以说的也是轻描淡写。
裴景祺可不知道高峰的想法,还以为高峰真的是怕被人问到的时候不好回答,于是笑着说道,“有什么师父啊,他是跟我爹学的!”
高峰那边一愣,有点没听清楚,问到,“谁?你说谁?”
裴景祺又说了一遍,“我爹?你师叔!”
高峰这次是听清楚了,瞪大了双眼,说道,“什么,你是说你爹,我裴师叔,我说裴老三,你这玩笑可开大了,我也是跟裴师叔一起学过的,这几十年我可从来没听裴师叔唱过昆曲啊,你不能把锅往怹老人家身上扣啊,这可不地道啊!”
裴景祺苦笑着说道,“这我能骗你吗,老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就看中琰之了,你也看了琰之的那篇文章了吧,我爷爷,琰之的太爷爷,那位裴晏之老先生,人家打小学的就是昆曲,我爹,虽然说小的时候,我爷爷就没了,但是怹也是跟着我爷爷学过两年的,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童子功啊。
估计怹老人家不待见我,所以也没有传给我,但是怹就是看上琰之了,你是知道,琰之的名字就是怹老人家给起的,估计是看出琰之身上的那股子味道了,所以才把昆曲传授给了琰之,连我都不知道!”
高峰皱了皱眉头,虽然这个故事听起来很扯淡,但是也只有这么个解释了,琰之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京都,也没有去过南方,自己的老婆虽然喜欢昆曲,但是她的水平,别说教了,能唱两句就不容易。
所以琰之根本也就接触不到哪位昆曲大师,这些年,这孩子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也不可能会有别人再教他啊,莫非真的跟裴老三说的那样,是裴师叔亲自教的。
高峰想了想,放下了一块心病,叹了口气,说道,“行吧,那就算是这样吧,反正只要是有个说法就行,省得说不上来,行了,不说了!”
听着挂掉的电话,裴景祺也是一头雾水,这高大炮,真是莫名其妙吗!
高峰挂了电话,心中稍微平静了一下,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看来琰之这昆曲应该就是裴师叔所传了,没想到这裴师叔还可以啊,学了两年的童子功,竟然能把琰之教的这么有模有样的,这裴家果然都是唱戏的天才啊,不对,除了裴老三!”
等到高峰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裴琰之已经收势坐在了刘香君的身边,刘香君也是拉着裴琰之的手,跟他讲当年的事情,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