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就是,在学徒期间,不论生死逃亡,这个孩子想不开,跳井了,出门被车撞死了,被师父失手打死了,这些都算是白死,师父不用承担任何的责任,这就跟卖身契一样了。
所以当年学戏的大多数都是没有人家的孩子,或者是家里实在是养活不起了,所以才送去学戏,而且戏曲这种艺术,天赋比一切都重要,努力在天赋面前,一文不值,其他的行业还行,但是在艺术类的行业里,天赋为王。
一批唱戏的,几十个孩子,最后能出来一个能唱的,其他的几十个就不算糟践,因为他们就算是唱不了主角,起码去跑跑龙套,打个旗,也是需要人的。
当年跟着裴晏之一块学戏的那些人,大部分都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只有裴晏之和几个像模像样的留下了,裴晏之也是非常关照那些人,毕竟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师兄弟啊!
所以裴琰之对于那些老一派的审查徒弟的方法知之甚详。
而裴晏之当年除了点拨了一下自己的儿子之外,也并没有正儿八经的收徒弟,倒是有几个不错的小孩,裴晏之也是指点过,但是并没有拜师,毕竟谁知道这些孩子能不能成才呢。
既然知道了韩平正这是对自己的一次考验,而自己当时的表态也是没有任何的问题,而最后的话也是给裴琰之留了余地的,说等你的老生唱的时候像一个男人了,再来找他!
当时的裴琰之其实已经被说的有些沮丧了,对这句话也没有更深的理解。
但是这一次在上帝视角之下,看到了韩平正眼中的欣赏和考验,这让裴琰之也是精神倍增,原来自己在对方的心中并不是一无是处啊!拜师有望啊!
裴琰之慢慢的睁开了双眼,露出了一个疲惫的表情,虽然这个记忆回顾很厉害,但是每一次对于精神力的消耗还是比较大,裴琰之不由得打了个哈欠,怀着满足的笑容,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裴琰之就跟着裴景祺来到了京剧院,这几天京剧院里的所有资源都在向这部新戏倾斜,一群京剧界的大佬们都聚在一起,开始研究一些唱词和表演。
看到裴景祺父子来了,张西落走了过来,这位可是京剧院的金牌编剧,这几年京剧院演出的大型京剧都是出自他的手笔。
五十多岁的年纪,头发有些稀疏,带着一个窄框的眼睛,脸上永远带着一丝微笑,看上去非常的平易近人。
张西落一脸笑意的看着裴景祺父子,笑眯眯的说道,“咱们今天就要把剧本都弄出来了,等会好好合计合计,先把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