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更夫甲一脸疑惑的说道,“四面敌军所唱的歌声,跟咱们家乡的腔调儿一个味儿,这是怎么回子事呀?”
其他的更夫也是一脸的疑惑,说道,“是啊,不明白是怎么回子事呀?”
更夫甲忽然一脸恍然的说道,“我明白啦,这必是刘邦占了楚地了,招来的兵都是咱们的乡亲;所以,他们唱的都是咱们家乡的腔调儿;你们说是不是?”
更夫乙一脸忧愁的说道,“是。这可怎么好哇!”
更夫丙则是一脸无所谓的说道,“不碍,咱们大王爷有主意。”
旁边的更夫丁则是一脸不屑的说道,“得啦,大王爷有甚么主意!天天除了饮酒以外,一点儿主意也没有。”
更夫甲则是摇着头说道,“是啊,你说的不错。咱们大王忠言逆耳,目不识人;信用李左车,引狼入室,中了人家诱兵之计;这会儿被困垓下,天天盼着楚兵来救。可是,刘邦又得了楚地,后援断绝了,这可怎么好!”
裴琰之在一旁探头探脑的偷听,脸上也是一阵阴晴不定,时而皱眉,时而咬牙。
更夫乙一脸不满的说道,“要依我看,咱们大家一散,各奔他乡得啦。”
更夫甲一看就是他们的头,听了这话,一脸严肃的说道,“嗳,别胡说!咱们大王爷的军令最严厉,万一有个差错,那可了不得,还是巡更要紧!”
其他人一听这话,也是想起了项羽的残暴,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一同说道,“走着,走着!”
众更夫敲着更鼓下台去了,并没有发现一旁偷听的虞姬。
裴琰之看着众更夫的背影,也是心情复杂,不知什么滋味。
裴琰之拉着自己的披风,在场中转了一圈,开口言道,“哎呀且住!适听众兵丁谈论,只因救兵不到,大家均有离散之心。哎呀,大王啊大王!只恐大势去矣!”
弦子声响起,裴琰之跟着弦子的声音,开口唱道,
“适听得众兵丁闲谈议论,
口声声露出那离散之心。”
这时,四面楚歌声再次响起,
“田园将芜胡不归,
千里从军为了谁!”
这歌声真是如同那催命的阎罗一般,弄的裴琰之的心思紊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才是。
裴琰之在场中跑了一个圆场,开口唱道,
“我一人在此间自思自忖,
猛听得敌营内有楚国歌声。”
裴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