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里面泡了两千四百多年,都已经像面条一样软了,所以当初的编钟击槌,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样的!”
李国立和裴琰之也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确实如谭君教授所说,当初曾侯乙墓中出土的大部分竹制和木制的东西全都无法辨识了,但是让人震惊的就是那个木制的钟架,竟然还能屹立不倒。
谭君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个丁字型的击槌,说道,“现在我们复制出来的这种丁字型的,就是根据那只无头漆鸭上的那副画中所描述的画面复制出来的!”
谭君将这个击槌放回到桌子上,说道,“如果我们现在想要把这个编钟演奏的更加的美妙,声音更加的恢弘,这个编钟咱们是没有办法进行改造了,毕竟这已经差不多是它的极限了,所以,我们只能从打击器具上我们再动脑筋!”
裴琰之一脸赞叹的说道,“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啊,所以说啊,决不能小瞧了这柄小小的击槌啊!”
李国立点点头,说道,“没错,这不光是传承,而且还要将其发扬光大,进一步的挖掘其中的潜力,谭君教授功不可没啊!”
谭君笑着说道,“国立老师谬赞了,我们在传统的基础上,大概研制了有三四十种吧。”
说着,谭君就从桌子上又拿起了一对击槌,递给了裴琰之,说道,“这种的材质是尼龙王!”
这一对击槌的模样其实就是一根棍子上安装了一个圆球,模样很普通。
李国立看着谭君又拿起的一对“击槌”,惊讶的说道,“你怎么把竹签子也拿出来了!”
大家都很惊讶的看着谭君手中的东西,真的跟李国立所说,就是一把竹签子,下面用一个套子套上了。
谭君笑着说道,“这个击槌大家可不要小看了,这是在1997年港省回归的那场演出中曾经使用过的!”
裴琰之一脸惊讶的看着谭君手中的两个“竹刷子”,问道,“这也能敲响编钟吗?”
裴琰之虽然在系统中兑换到了编钟演奏的技巧,但是还真没有见识过用这种竹签子演奏的手段,毕竟裴琰之学习的是非常正统的编钟演奏,用的击槌正是那种丁字型的击槌和长棍式的击槌。
谭君笑着说道,“当然不是用来敲的,这是用来刷的!”
“用来刷的!”裴琰之和李国立同时用好奇的语气问道。
谭君点点头,说道,“但是谭盾是97年的元月份来到我们鄂省音乐学院,在我们的编钟上面去试验一下他从霓虹花了很多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