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他身边的两个女演员也是一脸的懵逼,对视了一下,也不敢说话,虽然她们听不出两个人之间的差距,但是看到李天伟的表情,她们也大概知道结果了。
“欺寡人霸朝纲下压众僚,
欺寡人每日里心惊胆跳,
欺寡人好一似猫追鼠逃,
欺寡人好一似众推墙倒,
欺寡人好一似囚犯坐牢,
欺寡人好一似金鹿遇豹,
欺寡人好一似霜打花凋,
欺寡人好一似乌云遮月,
海水倒流,天地昏昏,星光惨淡,日月颠倒,
欺寡人好一似鸠占鹊巢,
欺寡人好一似浪里孤舟,
飘飘荡荡,荡荡飘飘,上下颠簸,左无依来右无靠,
欺寡人好一似雪压青松,
日晒雪消,滴滴答答,答答滴滴,犹如珠泪,
四下抛咱父子好比那笼中之鸟,
纵然间有双翅也难脱逃,
眼看着千秋业寡人难保,
眼看着大厦倾风雨飘摇,
忆往事思将来忧心如捣,
作天子反落个无有下梢。——”
裴琰之的这一段唱,真的是唱出了汉献帝的那种悲戚之情,秦腔的这种悲戚的唱法也绝对不亚于其他的戏曲类型。
而且裴琰之身后的郭赐寅和另一个小演员的表现也是非常的亮眼,虽然说没有词,但是跟着裴琰之一起做戏,表情和动作,真的是跟马上要被曹操给杀死的那两个皇子一样,心中忐忑不安,不知所措。
李天伟看着台上裴琰之的表现,偶尔也扫一眼他身后那两个小演员的表现,忽然脑海中一道精光闪过,不由的沉下了脸,他好像已经知道刚才邓如贤师伯说自己的小瑕疵在什么地方了。
裴琰之唱完之后,带着郭赐寅和另一位小演员一起谢幕,然后郭赐寅准备和那个小演员一起下台去,但是被走过来的白彦森给拦住了,只好回来又站在了裴琰之的身后。
白彦森笑着说道,“哈哈,郭赐寅,好久不见了!”
郭赐寅也是嘿嘿一笑,说道,“白老师,您好!”
白彦森笑着说道,“琰之,你这个徒弟真是个好材料啊,一年前我主持的一档戏曲节目,小赐寅那真的是技惊四座,唱戏唱的好的小孩子太多了,但是像小赐寅这么有范儿的孩子,我还是真没见过!”
白彦森忽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