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滚?!”
“哦……就、这就滚。”
翊王拉着晋王,连滚带爬从醉香楼狂奔出去。
跑出去很远了,两兄弟才气喘吁吁地停下,回头朝醉香楼望去,尽是不敢相信方才所见所听。
要说在这大乾朝,他们这些皇室子孙最怕谁,那肯定不是皇帝。
而是这位狠辣绝情、权势滔天,曾是帝王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剑。
当然,只要皇叔想,任何时候都可以再次挥动手中无形之剑!
萧述之上气不接下气,没好气道:“哎,皇叔不是冷酷无情的男人吗?”
“你想说什么?”
跟翊王比起来,一向心思深沉的晋王萧宁,就十分沉得住。
“皇叔可是咱们大乾国最最厉害的男人诶,可是你瞧瞧,他娶得妾室居然拿着银子要去醉香楼强买强卖?你说,这到底是不是皇叔所授意?”
“是,又如何?!”
晋王拂袖,转身准备回府。
翊王急着跟上,急煎煎的追上兄弟嚷嚷道:
“这要是真的,以后,咱们可是就又少了个寻乐子的地儿喽。”
……
醉香楼。
钱掌柜呆呆愣愣的看着阎王,嘴巴蠕了蠕,“王爷有所不知,其实昨夜咱醉香楼只是来了个常客……”
说这话时,不觉脸颊冒出细密冷汗。
“噢?那位公子姓甚名谁?!”
王爷大抵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嫉妒,心里吃味的紧。
竟然,还有个如此俊俏公子与他家王妃对酒言欢,对酒当歌?
钱掌柜哪里敢吐露真言,急得真是要上吊了。
他不停的抹着脸颊汗渍,吞吞吐吐道:“其实奴才也不认识那位公子,只、只当是、是……我家老板朋友——”
“钱掌柜。”
就在钱掌柜不知如何脱身,身后传来温润嗓音。
钱掌柜顿时双眼绽放异彩而赶忙转过身,嘴角抽搐道:“公、公……”
萧焰蘅缓缓地抬起眼帘,只见一袭浅浅冰蓝锦缎袍子的年轻男子,手里执着一柄羽毛扇子,缓步走到他们面前,温声一礼,“赫连长绮拜见王爷。”
不待王爷说话,赫连长绮已然自顾自挺直身躯,对钱掌柜道:“先下楼去做事。”
“诶……是,公子。”
钱掌柜像搬来救兵似的,将手中已经装进了银袋的一百两银子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