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隐约闻到了食物的香味才睁开疲倦的眼睛。
“起来吃点夜宵吧!”
他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坐等她慢悠悠的醒过来。
“不想吃,没胃口……”她别过脸,不想看这张面孔。
“别以为我等你新过来,是想听你这句话的,是看在你好几天滴水未进,快起来,”男人将她扶起来靠在床头,端起那晚小菜瘦肉粥,打算喂她吃几口,嘴上却跟刀子似的不饶人,“我可不想明天就给你收尸。”
沈澜珠淡瞥了男人一眼,难得见到这男人好心喂食,只好张嘴。
被逼着吃完一碗瘦肉粥之后,她感觉身子好了许多。
“我想沐浴。”她看着他。
男人怔怔地看着她好半晌,才吐出两个字,“不许。”
沈澜珠还以为他要说什么荤话,结果却听到男人振振有词的戏谑道:“哪有人圆房的夜里沐浴,万一咱们有了孩子了呢?”
因他这句话,她差点气昏过去。
堵着气,这一晚都没再让他得逞,抱着被褥背对着男人而睡。
……
破晓时分,客栈厢房的檐廊下。
一只墨色雄鹰落在屋檐栏杆,云中君脚步熟练地走到黑鹰身后,伸手抓起鹰身取下绑在腿上的密信。
“还是给我看吧。”和尚伸了两个懒腰走过来,伸手从他手中夺过去,展开,“已冰封。”
“就这三个字?!”云中眨着黑眸看向和尚问道。
“嗯,不信,你自己摸一下吧。”
和尚戏谑的抓起了云中君的漂亮的手指,在那窄小的纸片上摩挲。
“不过,我忽然想到一事,”和尚见他这副盲眼状,说道,“我想,以我皇嫂的绝世医术,说不定能治好你的眼疾。”
“是么?!”云中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地开口。
“不过你还记得自己是为何而伤的么?”和尚将那片纸还给他,试探道。
云中无助地直摇头,“早已不记得,那时醒来便是现在这副模样……”
和尚面容一敛,望着徐徐升空的一轮红日,展颜道:“今日天空放晴了,以小僧推算,宜去王府。”
“既然师叔今日问起我的眼疾,那么,你可知晓我这双眼是为何所伤?”云中君拉住和尚。
“这个么……我倒是有听说过一点点你的绯闻,并不知全貌。”
“绯闻?我怎会有绯闻呢?!还有,师叔,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