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这样,像孩子一样无拘无束尽情撒欢。”曾妮问道。
“这取决于他们,只要对彼此的心纯粹,七老八十也能这么玩。”刘小丽低头修剪着花枝,又不时抬头用温馨的目光看着草坪上追逐的两道身影。
“茜茜一个人在纽黑文的时候很成熟,一和小轩在一起就变了。”陆涛说道。
“小轩不一样?一和茜茜在一起就变了个人。”曾妮如是道。
“这就是爱。”刘小丽做出总结,曾妮和陆涛的眼中掀起笑意。
两个家伙尽情的嬉闹,刘小丽也不管他们。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的走了过来,刘小丽才指挥他们拿着工具干活。
花花草草的看得多,亲自修剪对于小两口来说还是第一次。
按照刘小丽的说法,修花护枝是一门艺术活。
剪掉多余的枝头,是抛掉烦恼。
除去额外的杂草,是抚平寂寞。
让花儿尽情绽放,是对生命的尊重。
没有烦恼与寂寞的花与草,则会活跃整个世界。
楚轩只能说,脱离艺术圈多年的丈母娘依旧拥有浓厚的艺术思想,即便他搞不懂花花草草跟烦恼寂寞有什么关系,但他和刘艺妃还是一副大受启发的模样。
虽然听君一席话还是一席话,但不能否认丈母娘的这份艺术思想很高级。
中午简单的吃了顿饺子,下午又在园林里忙活了几个小时。
到了下午五点左右,大伙儿收工,准备出门去吃晚饭。
而楚轩和刘艺妃则后悔上午洗澡了,搞得出了一身汗的他们在出门前又洗了个澡。
“走吧。”刘艺妃换了套紫裙,和楚轩下楼跟妈妈汇合。
陆涛开着车在门口等待,一家三口上车后便驱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