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是偶尔提提你的人生大事,从来不强求,这段时间却想方设法要你喜欢上一个女人,不是她突然狠心,而是你之前的脑死亡对她的打击真的很大。”
陆雲骁听到这话,心里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酸涩,他依旧垂着眼睑看着手中的酒坛子。
陆璟烨:“母亲虽然从来没有说,但是你发现没有,自从你脑死亡以后,她比去年要苍老了一些,就算有漪漪的调理,也不可能回到之前那种状态了。”
“母亲要的不多,只要我们幸福,有个人陪。”
陆璟烨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他举起酒坛在陆雲骁手中的酒坛上碰了一下。
兄弟两沉默着喝起了酒。
接下来两人没有再说话,等把一坛酒喝完后,陆璟烨拍拍他的肩膀,说:“走吧,回卧室去休息,别一直在这里吹冷风,要是感冒了,心疼的还是母亲。”
陆雲骁点点头,也把酒坛子放在旁边,兄弟两一起朝楼下走去。
陆璟烨回到卧室,见紫漪睡着了,就放低脚步去洗漱。
只是他一躺在床上,紫漪就醒了,她挪过去,立即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你喝酒了。”紫漪搂着他的脖子不满的嘀咕:“我都没喝到。”
陆璟烨被这话惹笑,说:“我帮你尝了一下这批酒的味道。”
“哼,你当我三岁小孩吗?”紫漪说完,不满地抬头咬住他的唇,“给我尝尝。”
陆璟烨直接张开嘴,截住了她的舌尖。
卷进去。
唇舌纠缠。
陆璟烨在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放开她,声音暗哑:“尝出什么了吗?”
紫漪微喘着气说:“尝到了薄荷味的牙膏味儿。”
陆璟烨抵着她额头,低笑出声。
第二天一大早。
紫漪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陆夫人在那里数落陆雲骁:
“你都是二十四将近二十五的人了,就算你不喜欢那些姑娘,也不该让她们去外面吹那么久的冷风!一大早我就听说好几个姑娘因为昨晚吹了冷风生病住院,你说我这张老脸……哎呀!这真的是太丢人了!”
陆夫人说着,直接就捂住了脸,仿佛这样就没有那么丢脸了。
紫漪看到陆夫人这种反应,就知道她的气消了,扬起唇角朝楼下走。
陆雲骁像是被班主任训的小学生一样,笔直地站在那里。
“母亲,我错了。”
陆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