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流就这么轻轻松松的给了周秉昆了,这让周秉义再一次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当官的只要立身比较正,只要不用去求商人,商人面对当官的时候,就一定会是胆战心惊低声下气。
想到去别的市里考察的时候,那些个领导们,为了给本地拿到投资,像小丑似的和那些商人喝酒,甚至都喝的胃出血的情形,简直太给钱脸面了。
再对比一下王跃,什么都还没有做呢?就把一个老奸巨猾的商人,吓的主动上来求和了。
而且周秉义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如果不是遇到了王跃,他走仕途的路上一直走在王跃的身后,他是不是也要像那些人似的,为了一个投资就去低声下气的呢?
只是这个时候,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周秉义听了自己老爹的话,就很是无奈的说道,“水自流或者骆士宾他们的原始积累,没有一个是绝对干净的,只要想用心去查,一定能把他们送到监狱里去,所以,水自流才会趁着骆士宾的遗嘱,果断的把钱送给秉昆的。”
周老爹深深的看了一眼大儿子,他觉得如果没有王跃,自己小儿子可能就要独自面对这个麻烦了,他这个大儿子可真不一定能靠得上。
要知道民不给和官斗,贫不和富斗,如果没有施加压力,周秉昆肯定过不了这个坎儿。
不过,周老爹倒不觉得他这个大儿子做的有什么错的地方,只是多多少少对这个家付出的有些少而已。
连周秉义的作风,周老爹都能够理解,他更不想给王跃惹麻烦了,他纠结了一会儿,就认真的说道,“这么大一笔钱,到底该怎么处理了?你们两口子拿了这笔钱就可以躺着花一辈子了。”
周秉昆却摇了摇头,毫不在意的说道,“我和娟子商量着,要不要把这些钱拿出来,用来改造光字片,虽然大家住房不是那么紧张了,可是这里一天不改造,一天就是个心病。”
周老爹没想到自己小儿子和小儿媳妇儿这么大气,他心里突然就有种骄傲的感觉,甚至比看着周秉义的时候还要骄傲一些,他很是赞赏的说道,“你们两口子格局够大,这个主意是可以,只是之前必须要有一个牵头的,你和娟子都不太合适出面,毕竟,这牵扯到了街坊邻居的利益。”
郑娟刚好收拾东西路过,听了周老爹这话,她知道几个人都为难,就笑着随口说道,“要不让光明带头吧?他手里本来就有钱,让他出来投资,也显得正常一些。”
周秉昆也点了点头,也很赞同的说道,“这个主意好,刚好光明前两天也回来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