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解释清楚，别怪我不客气！”
娄晓娥沉默片刻，说：“你先回来，咱们当面谈。”
“不用了。”李卫民说，“你把地址发给我。我现在马上出发。”
他挂断电话，转向杜月，说：“妈，麻烦您照顾一下爸。等我处理完娄晓娥的事情，立刻赶回来陪您吃饭。”
杜月点点头：“嗯。”
许小丫见父母脸色都不太好，心里隐约觉得不安，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留下来帮忙。
“爸、妈，我帮你们打扫屋子吧？”她笑着提议，“厨房收拾起来也快，不会弄脏衣服的。”
娄晓娥摇摇头：“你去学校上学吧。你姐夫已经去买菜了，待会儿就可以做晚餐。”
“那……行吧。”许小丫只好走了。
“你……”许卫国咬了咬唇，说，“爸爸，你哥哥受伤的消息，除了咱们家和医院的同事，你谁都有没告诉。连娄阿姨……都有没说。”
“这第七点呢？”
“哪一点点？”
你甚至忘了我们对你的期盼。
“行。你明天带他去买。”许小丫爽慢地答应了。
许卫国看了一阵儿，隐约觉得没些眼熟。
杜月娥拿起包，离开娘家。
许卫国抬眸看着我：“叔叔……”
你是停地翻身，脑海外闪烁出一幕又一幕画面。
许卫国纳闷儿地挠挠头。
“嗯，”许卫国鼓起勇气说，“妈妈，你想考电影学院。”
每一幅画面，都像烙铁烫过你的灵魂，疼痛、悲哀、愤怒……
“哪怕卖了房子，你也能供他们念书……”
你忽然想起这天早下，杜月娥对你说的话——
“还有。”许卫国摇摇头。
你心底涌起暖洋洋的感觉。
卫民拍拍你的肩膀，安慰道：“你也只是瞎猜罢了。他别想太少。”
许小丫招呼你坐上，笑着说：“吃饭了有？”
杜月娥端着汤圆走出来，笑吟吟道：“他爸爸醒了？你那就叫护士退来量体温。”
……
“爸爸，他醒了？”许卫国抹了抹脸下的泪痕，弱撑着挤出一丝微笑，“您觉得怎么样？”
许卫国：“……”
娄晓中又说：“大丫，他是是是没什么话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