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自然是要给个教训。 男人凄厉的惨叫求饶声中,宋青小拽住一只手腕,还未动手,识海之中便微微一动,下午被窥探时的那股熟悉的气息便再一次出现。 她动作一顿,当即转过头去,一眼便看到了约七八米开外的草丛之中,一道黄影一闪而过。 此时天色擦黑,草木之中视线又更为昏暗,那黄影夹在枯黄的草丛中,不仔细看并不容易被发现。 那是一个被剪成约摸小孩巴掌大的小巧纸人,窥探之人不知使用了什么秘法将神识覆盖其上用其窥视自己。 她想到了亡秦非楚中范江渠当时使用符纸的种种手段,顿时更为笃定。 看来她并不幸运,果然被范江渠想起了自己。 他此时以纸人窥探,摆明了没有在现实之中互不干扰的心思。 宋青小目光一冷,故意作出警惕的样子,她表现出发现了不对劲儿,却又没有发现纸人的样子,脸上露出焦灼之色,目光往四周扫去。 果不其然,那纸人在发现她动作之后,黄影又往草丛之中缩了些,想要完全隐藏自己。 她将几人手腕折断,随口警告了几句之后便匆匆离去。 身后几人哀嚎怒骂声中,宋青小走出不远便站定了脚步,感觉到随着自己一离开,那古怪气息的纸人飞快消失,仿佛已经探听到她虚实之后撤离,她深深望了一眼纸人先前所在的方向,接着才转过了身。 与此同时,在时家一处隐秘的房间之内,盘腿而坐的范江渠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不远处的方向同样盘腿而坐着一个中年男人,闭着眼睛像是已经入了定。 一个巨大的铁棺竖着摆放在他身侧,铁棺之上冒出数道黑色的雾气,将整个房间衬得阴森森的,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紧闭的窗户处,一个黄色的纸人从窗缝间挤了进来,摩擦之间发出的细微响动仿佛惊醒了这间静谧的屋子。 那安静的巨大铁棺之内,突然传来‘砰砰’的撞击声,仿佛里面关着‘人’,正在敲门。 铁棺每被敲动一下,便有大股黑雾逸出,不多时整间屋子里缭绕着阴雾,鬼气大盛。 “二叔……”范江渠看得胆颤心惊,那棺材内的敲击声越来越响,棺木每被敲动一下,都开始震动不已,像是下一刻棺内的‘人’便要脱棺而出,使得范江渠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慌什么?”中年男人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回了一句。 随着他一开口,棺内的‘人’先是一静,紧接着又像是更激动一般,更加用力的撞击棺体,发出‘砰’的声响! 这重响声令范江渠吓了一跳,当即弹跳而起,铁棺下一刻便像是要被撞开,但铁棺之上却突然浮现出一道巨大的符影。 那符影出现的霎那,棺材之中发出一声极为瘮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