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大哥二哥都在镇上干活,您走了一道,就让我们先赶路,说寻到了大哥、二哥,就来找我们。”
少女口齿伶俐的将当时的事情说了一遍,讲到这里之后,那表情憨厚的吴家大郎终于点了下头:
“我跟成才都在店铺干活,就接到了您托人送来的口信。”
他说道:
“送口信来的人说,您身体不适,让我跟成才快去接您。”
自上一次吴婶从沈庄归来之后,确实脸色不大对劲儿。
夜里也睡不安寝,恶梦频频不说,脸色也发白,家里人都看在眼里,觉得她是不是患了什么疾病。
本来打算等沈庄的事情了结之后,找个大夫替吴婶把脉,抓几副药吃。
哪知吴婶才刚出行,就出了事,两个儿子一听都急得不行。
吴婶听到这里,又急又气,心疼家人卷进了这桩事情中,不由埋怨出声:
“人家说了你就信?”
厉鬼化为她的样子,去了家里骗人,女儿与丈夫受了骗上当也就罢了,两个儿子既没见人,就光凭别人一面之辞就听信,这令得吴婶急得直跺脚,斥责:
“你这傻小子,光长个头不长脑子!”
“娘。”说话的吴宝才被她一骂,也不由有些委屈,同时伸手去摸自己的胸口:
“因为代话的人拿了您的信物,我跟宝才才信的。”
说话的功夫间,他从胸口的暗包里取出一个东西,朝吴婶递了过来。
吴婶还没说话,那赶车老头儿却像是见了鬼般,目光一瞟到此物,登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啊!”
他突如其来的惨嚎吓得众人不轻,就连正欲去接儿子手中物品的吴婶也骇得胖硕的手掌一抖,如触电般的缩了回去。
“你,你叫什么?”
大家都瑟瑟发抖,吴宝才这样一个汉子也面色青白,嘴唇颤抖不止。
赶车老头儿的目光恐惧,以一种绝望无比的眼神从宋道长、宋长青以及宋青小身上一扫而过,抖得厉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是吴婶的报酬。”
宋青小一看此物,再结合赶车老头儿的表情,顿时猜了出来。
老头儿疯狂的点头,老道士几人也反应了过来,那拉着赶车老头儿的男人又牙齿相互撞击,发出‘咯咯’的响声。
只见吴宝山的手上拿着一只粗旧的青灰色棉麻荷包,包里鼓鼓囊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