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变为恐惧、惊慌。
血色尽失,神情骤变。
他将手一撒,把背在其身后的大布包奋力向着青登甩去。
因为青登一直谨防着讯三郎任何可能的袭击,所以早有准备的青登及时地一个侧身,躲过讯三郎掷来的布包。
在这个布包与青登错身而过时,布匹散开,布匹内所装放的钱财、衣服等物散落一地。
而在将行李扔向青登后,讯三郎迅速后撤半步,然后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柄怀剑。
拔剑出鞘,将锐利的剑尖对准青登等人。
“都让开!统统都给我让开!让我离开这里!!”
突然暴起的讯三郎,吓了灰大郎等人一跳。
“把把把、把剑放下!”灰大郎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利落且灵活地——躲在了青登的身后……
相比起咋咋呼呼的灰大郎,青登要冷静上许多——在见着讯三郎掏出武器后,他只脸色稍稍一沉,然后抬手抽出右腰间的十手。
自己的剑术,还没有精湛到能伤人而不杀死人,而且若要活捉人,显然也是十手更适合,因此青登选用了相比起剑,自己现在要更加擅用的武器——能当警棍来使的十手。
背着行李,一副急着逃跑的样子,在见着定町回的同心后,立即情绪激动地掏出武器,威胁不要靠近——再怎么笨的人,也能看出讯三郎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讯三郎!你这个混蛋!”苹婆婆的某个邻居吼道,“原来是你杀了苹婆婆吗?你和苹婆婆不是关系很好的青梅竹马吗?!为什么要杀了苹婆婆?!”
“我不知道!”
讯三郎发出连脖颈都爆出根根青筋的大吼。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究竟怎么了!”
“我明明再怎么恼怒,再怎么委屈,都不可能会对阿苹她动粗的!”
这时,眼眶渐渐开始发红的讯三郎的声音,开始和他的身子一起颤抖起来,被他紧紧攥在手里的怀剑变得像一条奋力从其掌中挣脱的活鱼。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阿苹拒绝我后,我就觉得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像是失去控制了一样!”
“待再回过神来时,阿苹已经……已经……”
“我也不知道我那时究竟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讯三郎一声高过一声的声嘶力竭的嘶吼,自然是将周围的邻居、路人都给吸引了过来。
在见着状态明显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