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人,光凭一张轻飘飘的纸就想空手套白狼?”
“倘若在3年之后,你没能履行承诺,不仅没有按时按量地将10万两金交付于我,而且还不愿承认这张字据,请问届时我该如何是好?”
“您是堂堂的京畿镇抚使。”
“而我是不值一提的乡下人。”
“您若赖账的话,那我可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在说出这番话时,武市半平太特地换上开玩笑的口吻。
只不过,他的语气虽是玩笑的语气,但其眼神却是认真的。
转睫间,一束束深沉的目光自左右两侧落到青登的身上。
“10万两金”的沉重分量使他们的大脑进了“宕机”模式,直到听了武市半平太的这一句话,在座的勤王党人们才后知后觉地恢复回应有的清醒。
对啊!既无抵押和定金,也没有值得信任的担保人,就靠一张纸和两片嘴唇碰一下,就想白嫖我们?
自古以来,收债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就凭青登的身份地位,假使没有意外发生的话,他若想赖账,那武市半平太等人还真没有办法应对。
在众人的眼神逼视下,青登的神情如故,不慌也不乱。
武市半平太的话音刚落,他便矜持地笑了笑:
“武市先生,你所言甚是。”
“实不相瞒,我目前的手头可是紧得厉害,根本拿不出可观的定金和抵押物。”
“至于能让你我双方都信任的保证人,那我就更找不来了。”
“但是——”
随着他的话锋突转,包括武市半平太在内的全场人士纷纷不自觉地挺起腰杆、打起精神,侧耳倾听。
在有意地停顿了几息后,青登换上铿锵有力的口吻,一字一顿地高声道:
“我会以我的荣誉作担保!3年之内定会不差分毫地将10万两黄金交付给土佐勤王党!”
“绝不背约!击金为誓!”
说罢,青登拿起放在身体右侧的毗卢遮那,左手抓鞘,右手握刀,把刀横在胸前。
咔——的一声,他抽出寸许刀刃,接着再重重地将其纳回鞘中。
刀镡与鞘口互击的“叮”的铿鸣,响彻厅室内外,久久不散。
全场众人怔怔地看着青登。
须臾,质疑声一股脑儿地砸向青登:
“荣、荣誉?”
“搞什么啊!整了半天,还不是信口开河、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