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视线尽头,哪怕刚才笑着,可心里其实都不轻松。
好端端的一座酒楼,好端端的一个家庭,好端端的一场人生,就这样变了。
对于余九龄来说他的人生目标也许都会改变,他本意是要保护这个家,保护卢掌柜的产业,所以他才会想去从军,想有做为,想成为人上人。
可是现在,这些都是已去之昨日,不可能再回来。
就在这时候夏侯琢从远处过来,一夜未归,他有些担心李丢丢他们,跑过来的时候余九龄都已经走远,他看了看李丢丢他们,又看了看李丢丢他们刚刚看的方向,楞了一下后问道:“走了?”
“走了。”
“那就走了吧。”
夏侯琢长长吐出一口气,看向李丢丢说道:“我猜你把银子给他了。”
李丢丢道:“猜
对了奖励你请我们吃早饭。”
夏侯琢叹道:“我比你兜里还干净,你莫不是已经忘了我那些银子都花在唐县了。”
李丢丢道:“你堂堂一个流氓,居然没有钱了?”
夏侯琢道:“你也知道我这样的流氓活的有多艰难,要仰人鼻息的活着啊,书院正在放假呢,那些家伙没地方去抢钱,我就没地方去抢钱,青黄不接......”
李丢丢噗嗤一声笑了,然后看向他师父,他师父把一百两银票塞回衣服里,死死捂住。
李丢丢道:“看吧,我这边也挺艰难的。”
燕青之在旁边叹了口气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穷很穷?”
夏侯琢和李丢丢同时点了点头。
燕青之道:“行吧......你们觉得的,还真对,但是一顿早饭钱我还是出的起,说吧去吃什么?”
李丢丢一举手:“卤煮火烧!”
“走!”
燕青之大手一挥:“吃去!”
与此同时,唐县。
武馆的门已经关了两天没敢开,缉事司的人还在县城里没走,虽然和唐深的案子没关系,可是他们也不敢胡乱出去走动。
顾魏山的弟子从外边买了些早饭回来,把打听来的消息说了说,得知他们才去过的只饮酒酒楼已经被贴了封条,几个人也都是一阵唏嘘。
“师父。”
顾魏山看向唐深说道:“弟子这还有些积蓄,再把这宅院卖了,也能换一些钱,弟子打算离开唐县,咱们一路往北去如何?”
“为何?”
唐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