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下马跪地。
虞朝宗大声道:“不必惶恐,我说不追究你们,自然不会追究,全都返回山寨,在校场列队。”
士兵们起身,也不敢再骑马,步行返回。
这一战打的如此轻而易举,连李叱身边的人都有很多没有预料到。
还以为会是一场艰难厮杀,却不料被澹台压境一槊,虞朝宗三言两语就解决了。
黄金甲一死,山寨里的人也不敢再反抗,打开城门迎接虞朝宗进了大营。
虞朝宗进门之后抬头观望,却见高处自己的营寨已经是一片灰烬,心中有些感慨。
庄无敌愧疚道:“大哥,我不知道......”
虞朝宗笑了笑道:“无妨,烧了也就烧了,东营那边有几个独院,你且让人收拾出来一个,我和高院长搬过去。”
庄无敌连忙应了一声,吩咐人去把那个小院收拾起来。
虞朝宗看向李叱说道:“你应记住我的话,这是我最后一次出现在人
前,自此之后,我便与高院长研究学问,余者诸事不问。”
他说完之后让人推着自己的木轮椅向前:“去校场。”
不多时,燕山营的队伍在校场集结完毕,所有人都惶恐不安的站在那,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是如何。
虞朝宗让人推着自己到了校场的高台下边,不用人扶,自己拄着拐杖起身,慢慢走上台阶。
整个校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越发紧张起来,似乎下一息就是自己的生死时刻。
虞朝宗缓缓登上高台,走两步歇一会儿的样子,注定了会被很多人记住。
终于,虞朝宗走到了高台上,他喘息了好一会儿,脸色都有些微微发白。
“我接下来只说三句话,你们都要好好记住,记住的人,依然是燕山营的兄弟,记不住的人,便是虞朝宗的敌人。”
他缓了一口气,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
“自今日起,李叱便是燕山营大当家,燕山营是我一手所创,我说是谁的就是谁的,你们若不服,没资格不服。”
他伸出第二根手指:“愿意留下的就按规矩做人,不愿意留下的,脱光了衣服走,因为你们也没资格带走燕山营任何东西。”
虞朝宗伸出第三根手指:“我以我剑染敌血,我以我血保赤旗。”
他的手指向旁边的旗杆。
旗杆旁边,余九龄把那面烈红色的叱字战旗升了起来,风将战旗扬起,猎猎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