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九龄道:“绝对不是,我发愁,是因为她听人说,中原男人,喜欢一个女人要写情诗......”
他看向李叱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坏蛋跟她说的,她就让我也要给她写。”
余九龄有些感慨的说道:“写诗这种事,是人家那种出口成章的人才能干的,我这个人,出口成脏.....”
李叱惊讶的看向余九龄:“什么时候对自己认识的这么透彻了?”
余九龄道:“当家的你就别笑话我了,帮我想想啊.....”
李叱道:“情诗不情诗的,其实不重要,情话说好了,比情诗管用。”
余九龄问:“情话怎么说?”
李叱认真起来。
他指了指天上的白云说道:“咱们来借物一用,比如这白云。”
余九龄道:“白云和情话有什么关系。”
李叱笑道:“让你形容一下白云,你怎么形容?”
余九龄仔细了想了想后说道:“大概不都是,这云白的,好像棉絮一样这种吗?”
李叱道:“俗气,你也这么说,我也这么说,一点都不美,只剩下俗。”
余九龄道:“来,当家的,你来展示。”
李叱躺在干草上,看着天空上的白云,沉思片刻说道:“你看那些云,白的就和你当初送我的那块手帕一样,我从不敢用它擦手,就像天空是蓝色的,云经过,天空都舍不得把云染色,白云和蓝天是绝配,而你送给我的手帕,与我也是绝配。”
李叱看了看余九龄道:“若你说完这一番话,她脸红了,你就说......你看,云是白的,天是蓝的,到两情相悦时,天与云,就变成了漫天红霞。”
他对余九龄说道:“你就在这个时候问她,我见你脸红,想着这世上能配得上你脸红的东西,唯有我给你准备好的红嫁衣,你能穿上吗?”
余九龄瞪大了眼睛看李叱。
李叱问:“我就随便瞎说几句,大概就这个意思,你觉得怎么样?”
余九龄咽了口吐沫后说道:“当家的......你好骚啊。”
李叱一脚把余九龄从马车上踹了下去。
余九龄很快又爬回马车上,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可她没有送给我手帕啊。”
李叱叹了口气:“你送她,然后逼着她这么跟你说,说不出口你就揍,往生活不能自理了的程度揍。”
余九龄:“......”
李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