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离开这赶去旌阳,从豫州城到封州城,旌阳是必经之路,也是最紧要的关口要塞,我要提前赶过去布置。”
王荡之抱拳道:“有劳谢兄了。”
又两天后,登州城。
尹家的大宅里,王宵宵装扮成一名侍女,扶着徐绩进入客厅之中。
徐绩装作生了病步履虚浮,需要人搀扶才能走路的样子。
尹信安的父亲尹客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可眼神闪烁之际,还是对徐绩的来由充满了怀疑。
“徐大人。”
尹客笑着说道:“我儿约好与徐大人在毛阳县相见,早就已经出门去等候,为何徐大人独自到了登州?”
徐绩坐在那,王宵宵就站在他身后,两个人离得很近,一把冰冷的匕首就顶在徐绩的后腰上。
但他们认为能威胁到徐绩的,并非是徐绩自己的生死,毕竟徐绩之
前还要横刀自刎。
他们能要挟徐绩的是另外的安排,谢行告诉徐绩,他派去的杀手已经在盯着徐绩的姐夫,如果徐绩不听话,那么不只是徐绩的姐夫叶策冷叶先生,任何与徐绩有关的人都会死。
除此之外,他们也已经在封州伪造了大量的书信,这些书信,都是徐绩早就与尹家有所勾结的所谓证据。
但他们还是不放心,所以让王宵宵盯紧了徐绩,只要徐绩敢在尹家的人面前胡说八道,王宵宵就立刻动手。
有徐绩,谢井然如此安排,没有徐绩,他会有另外的安排。
况且他们也明白,人不怕死,并不会一直不怕死,每个人对于活下来的欲望都不可遗漏。
无论如何,他们都会怂恿尹家的人出兵封州。
听尹客问完,徐绩笑了笑道:“尹兄已经带人先赶去封州了。”
尹客不信这句话,如果他儿子尹信安已经去了封州的话,一定会提前派人来知会一声。
“伯父是不是不信我?”
徐绩从怀里取出来一封信递给尹客:“这是尹兄的亲笔信。”
这封信当然也是伪造的,谢井然安排人,模仿尹信安的笔迹所写。
尹客把书信拆开之后看了看,从笔迹上完全看不出来是假的。
信中对尹客说,他已经带着队伍先以护送铁矿石为名赶去封州,请他父亲立刻带上兵马前去汇合,迟则生变。
信中还说,徐绩已经被他说服,已经答应了合作。
尹客放下书信后,沉吟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