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块红布在宁军大营外边来回纵马。
李叱此时正在军帐外边等着,不多时,医官从军帐中出来,俯身对李叱硕大:“高将军的伤势还好,虽然碰到了脊
骨,但没有造成重伤。”
李叱点了点头:“那他以后习武练功,可有影响?”
医官道:“回主公,修养好之后,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高将军年轻,身体也好,所以只是红伤的话,并无大碍。”
李叱心里松了口气。
到了第四天,关再兴又来了,这次他的胆魄已经到了巅峰。
他让三千骑兵在几里外等着,他一个人到了宁军大营外边叫喊。
原本以为宁军还是闭门不战,可就在这时候,营门打开,夏侯琢从营中催马而出。
关再兴抓了长枪在手,他以为将有一场恶战,不曾想,夏侯琢居然是空手出来的,甚至没有穿甲胄。
夏侯琢到了外边停下战马,朝着关再兴说道:“你不用再来喊了,之所以没人理会你,并非无人愿意与你一战,而是前几日被你伤了的高将军说,这一战,他还是要自己来打。”
“你若是能等,就回去等着吧,待几日后,高将军会到你眉城的城下挑战。”
夏侯琢喊了这几句话后,拨马回去了。
关再兴听的有些愣住,片刻后长出一口气,心说那个年轻的宁军将领居然没死,而且居然还有如此胆色,倒也算是个可敬之人。
于是关再兴回了眉城,果然不再来宁军大营外边叫阵。
宁军大营里。
高真趴在床上,脸上再次出现了那种死气沉沉的表情。
上一次他如此反应,是听闻罗境战死之后。
狼猿营的副将方别恨从外边进来,看了看高真脸色,然后缓步走到床边坐下来。
他把打来的饭放在一侧,沉默了片刻后,没有说话,起身准备离开。
他要走,高真却叫住了他。
“那人今日是否又来叫阵了?”
方别恨点了点头:“是。”
高真问:“主公可让别人出战了?”
方别恨摇头:“没有。”
高真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是我让主公蒙羞,也让三军将士蒙羞。”
方别恨道:“饭在旁边,你饿了就吃吧。”
说完又要往外走。
高真道:“因为我输了这一战,连你都不愿意与我多说几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