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看着高希宁表演。
实话实说,高希宁真的是一个......不合格的演员。
算了一会儿就因为太麻烦而放弃了,抬起手在李叱脑壳上敲了一下:“你算。”
李叱笑道:“何必算这些,要是算到了那个月就没有什么合适的黄道吉日,那你还等不等了?”
高希宁:“等个屁!”
她看向李叱:“老娘都已经是个很成熟的女人了,就像是一颗果子,熟透了你不摘,万一......”
李叱:“万你大爷的一。”
高希宁哈哈大笑。
李叱道:“什么时候到冀州就什么时候成亲。”
高希宁道:“万一那三位老人家,非要选个格外好的日子才行,让咱们再等等呢?”
李叱道:“把他们干掉!”
高希宁:“那咱俩得换着来,你干掉我爷爷,我干掉你师父......”
李叱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个?”
高希宁:“我要是不在乎这个,至于被他们那么拿捏吗?”
李叱噗嗤一声就笑了:“唉......此言有理,我能理解你,毕竟被拿捏的也不是你一个。”
高希宁坐直了身子,一脸决然的说道:“晚反不如早反,我们干脆杀回去,就择日不如撞日了吧。”
她手一挥:“咱们手起刀落。”
李叱:“你暗地里吹牛皮的样子都那么可爱,真的是好喜欢你噢。”
高希宁:“......”
余九龄坐在另一边,叹了口气:“听不下去了,我去溜达溜达。”
李叱:“你溜达哪儿去?”
余九龄指了指前边:“我听说一件奇事,说咱们辎重营的有一匹拉车的公马,昨日里才进的眉城,和缴获的敌人的马关在一起,今天一早那被缴获的母马就下了一头小马驹,真是稀奇,我去前边看看那马一家三口怎么样了。”
李叱:“吹牛皮都不需要合理些了吗?”
余九龄道:“原来当家的你也知道啊。”
说完就跑。
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就当家的你和我大哥说的那些话,不离开那三位老人家八百里,你俩都不敢说。”
高希宁:“狗贼!”
远处的余九龄一捂屁股,一颗石子精准的打在他屁股上,疼的余九龄直咧嘴。
他们这次要往西北方向去看看,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