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运气还真不知道是好还是背。那些世袭羽林军的老爷兵也不知道多少年没经历战阵了,充充仪仗还威武雄壮,真要派上阵,还不如各镇逃过来的边兵、府兵好使。
而本来就缺乏那中叫领袖风度的东西,躲到人堆里毫不起眼的的我,大学四年,连个社团的小头目都没混上,也从未想过领导别人的我,现在仅凭书中的知识和熬夜对战《帝国》《星际》之流练出来得可以在网络上大言不惭的纸上谈兵的经验,带领这帮不怎么可靠和实在缺乏信心的部下,为上万人的安危劳碌。连自己想起都真是可笑的反差啊。
不断的接战,遭遇敌,也我也在很短的时间内似乎习惯了死亡,如果学不会漠视生死,是很难在险恶的战场中活下去,最初我是为了保命才带领大家拼命想办法对付追兵,现在又莫名其妙的承担了许多责任,心里偶尔浮起一些对征战杀戮的渴望与冲动来,会让我有些困扰,怀疑自己的血液中真的隐藏嗜血好战的因子。
在这个年代一无所长、身无长物的我,唯一可以利用的资源也只有我头脑中的学识,所以有什么诡计陷阱我是不会吝啬的。
我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了,看着穿梭其间从尸体拔箭簇的士卒,耳旁传来催促声“弟兄们手脚利落些,说不准而又要赶下一场用了”,他们秉承了我充分利用剩余价值的教导,连死尸也不能放过,把盔甲武器所有可以拿走的东西都给毫不客气剥的干干净净,连射进去的箭簇也不怕血腥的拔回来再利用。留下一具具象宰杀干净的白羊似的尸体,还有些干过山贼变态的家伙表现出一些变态的趋向,不但粗手大脚的把尸体弄的很难看,连死马都就地剥皮割肉改善伙食,那些处理剩下骨皮烂肉,嫌麻烦就地和那些满地狼籍的尸体混杂在一起,以至于让后追来的人产生了一些可怖的联想,留下了食人的传说和有关拆骨剥皮军之类的无聊传闻,让后来的追兵无意平添了许多心理压力,发挥不少却敌的效力。这是在我的充分利用一切有利条件的原则下,让大家献谋献策的结果,盔甲武器脏破了一点没关系,可以用来欺敌,这队倒霉鬼就是上了我们伪装的溃军的当,被我们前后夹击杀了个措手不及。为我们贡献了千人份的装备和军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