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全局的角度,还是有所差别的。有些东西,还得我自己耳提面示的。
“原来大人是存了练兵的心思”他也不是庸人一点拨就明白了“此外,大人还担心的是三州之地那些经营把,钱监、金砂场都有了些规模了,贼军,怕要损弃了,这倒要详细计议了”。。。。。
我本来就是存了用关中的叛军逐步练兵的意思,但是他们这一来,就把把我的计划给打乱了,少不得重新规划计议。被烧掉了大量存粮的叛军,在整体的切身威胁下,只怕要放下派系和纷争,重新聚拢起来,不但是为消灭眼皮底下的隐患,也是为搜掠补给用度,势必大举倾巢而出。,
而那位崔圆崔节帅能够接手鲜于仲通、李之后几次天宝战争留下的烂摊子,在吐蕃、南沼两国交相呼应侵攻下,经略有方,未失寸土,也不是偶然了。
进入山南道后,立刻处置一批弃走的官员,宣喻四方,提拔任命了数州的防御使若干团练使,迅速稳定了战线,还一举击溃克复了几处叛军薄弱的城池自此,山南诸道这些年下来,颇有些积谷,在崔圆的手腕下,那些地方豪绅氏族也很是捐纳了一些,倒是不怎么吃紧,
对于其他各路人马连连利好的消息,却表现出了极稳健的作风,不求大功,只求绝对优势的小胜。每复一地,就召见大户头面人物,招募义勇,安排人事,经营布防,虽然缓慢,却相当坚决的,步步为营将叛军的力量出山南道的逼逐,清除出去。看起来中规中举的平淡无奇,却偏偏是稳进的几乎无懈可击。水磨的功夫让汉坡、眉一线伪山南都督安忠直的贼军,也是无可奈何的。
倒是我的两部三军,这些日子来太过活跃张目,反成了众矢之的了。
好在再过一段时间寒露也要下来了,军队行动能力将大受影响,留给我们和叛军的时间都不多了,特别是罗先的游击军,加紧活动,囤积物资,准备过冬的,等到大雪下来,道路将变的坎坷难行的,双方的军事行动,就要进入一个蛰伏期,虽然北方寒冷的气候,严重制约了骑兵的活动,但是对发动民间支持的游击军来说,也是个致命的威胁。残酷的拉锯,对原本富庶的八百里秦川影响极大,加上叛军的大肆洗掠,许多地方,能否支持过这个冬天很成问题的。将又是一股难民大潮。
因此军议上,商榷下来,必要时,可以将游击和团练的大部分人马退入武关,或者分流到大散关方向,还有那些民军义勇,也可以利用冬季闲余,进一步整编和汰练,除了少量适应性好一些的特殊部队留下骚扰破坏,不让叛军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