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因此令各部自行补充地结果,就是到处抓丁,我派出的许多志愿者得以轻易混进了叛军中。还搭上了一些身份不算低地人。贼军的成分复杂,光那些嫡系外系部队中派系林立,更别那些大量原本的降军和裹胁来的丁壮。为眼线和密谍的往来活动也创造了条件。
再加上潼关的降军,随着火拔归仁叛投贼军。还有潼关内留守4万多人来不及逃散,也不得不成为了降军,火拔归仁后来被“高升”到洛阳去,这些降军一部分调往河北,其他全部被打乱拆散,补充到贼军各部去,但多数人和贼军鏖战了数月,杀死的贼军和战死地袍泽都不会少,许多心中未必是情愿的,在贼军中也因为降军地身份,没少吃低人一眼的苦头,只是贼军势大,不得不隐忍(按照他们自辩的说辞),关中官军活跃,直闹到长安来,有些就借着外出巡游的机会,重新联系上官军,期以报效朝廷,做一些通情传声,提供一些便利。
是以象安忠清的镇京军,才出西门,离的最近一只在长安附近游弋小股部队,就已经得到了消息,也不是偶然。
而自从长安那场大火一烧,许多人的心思就变的微妙起来,自叛军进长安以来的作为.丝毫没有任何新朝更代该有的新气象.而那场大火一烧.顿时让许多人切实感受到了朝廷能量和存在.其实并不遥远的.加上游击军和各种锄奸团的活跃,进一步大大刺激了这种离心的趋势。
于是许多投附贼军的势力态度也发生变化,从卖力严查到有选择的捉放,又到睁一只闭一只眼到视而不见.到阳奉阴违乃至暗通声气。虽然贼军也很有些得力的将帅兵马,屡屡将战斗力并不很强的义军们。杀的大败,但是有些眼力的人都可以看的出,贼军内部争权夺利的纷争不断,又不懂得经营生产,安抚治理地方,多是一味的剽抄搜掠,长此以往没落败亡,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强势之下服从效力以保全身家是一回事,但是明知道没有什么前程,还要为它陪葬,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在这种情况下,本来就派系复杂的贼军内部,也有了些许动摇的迹象。
长安断绝了许久消息的重要据点,突然从秘密渠道递来一个消息。贼军中有个很有分量的人物愿报效朝廷,并且已经派了密使过来,作为第一支愿意与朝廷接触的叛军部队,龙武军中有限知情的几个人,自然郑重的很,便有了今日之会。
看那鱼同的侃侃而谈,举止做派严丝合缝挑剔不出毛病来,只是时不时的会轻抿嘴角,习惯性的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四近,显然是个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