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至于那些典籍,我多半只读过其简介,不过也都是历代学者名家苦心钻研的成果,对其精髓要义的概述评价入木三分,拿来糊弄一下观众,还是绰绰有余的。
当然真要细究起来,那也是前人学的怎么好,到了我实在不才,就学点皮毛,这也说的过去。
至于问我一个普通人怎么晓得这些杂七杂八的,很简单,家学渊源而已,道往事不堪回首,小时侯的我没有什么特长,就是课外书看得到多一点。母亲又去世的早,想当年,我缺乏玩具和儿童读物的童年,很长一段时间是在粗心大意的老爹,收罗来的发着霉味和书虫的旧书堆里度过,拜书痴老爸所赐,同龄小孩在看小人书、玩彩图片的时候,我的启蒙读物却是什么《三国演义》《东周烈国志》。也不管看的明白不的囫囵吞枣,可怜我还傻傻的以为,这些与众不同的东西,将来我会比同龄人聪明。除了偶尔遇到看的不明白实在鸟火之余,顽性大发就把其中的插图给撕了,让老爹好生心疼一阵外,倒也被蒙混了一整个童年。
再大一些就是什么《资治通鉴》《三言两拍》,等上了初中,象《金瓶梅》《玉蒲团》好些名著也差不多普及了一遍,接触的范围广了,那些漫画和游戏才真正进入我的生活。
大可想象一下:曾几何时,一个小孩抱着本比自己脑袋还大的《词海》之类大部头发呆的情形。害的是那老爹的资深学友来访,惊见一孩童抱着本影印清同治年木刻版《资治通鉴》,惊而直呼神童也,不过这神童最终是没做成,因为我的数学逻辑方面的表现实在让老师想撞墙,但终究靠给那位老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成年后也沾了人家的光混了碗饭吃,挤进了考古队的半个名额。。。。
只是当我无意识的吐出《卫公问对》这个名字的时候,出了点意外,他们的表情一下僵
后变的十分古怪,余怀贞本来轻尝慢泯一口茶水呛在几名负责随侍的录事、舍人,一个手颤把案上的书卷丢了一地,另一个还措手在纸上涂鸦了一只污绩的,然后是帐后哗啦器物狠狠摔在地上的碎裂声,和被拖走时,连声“陛下恕罪”的哭喊。
“你真读过《太宗对李卫公策问》”高力士颤声道,却被老皇帝轻轻瞟了一眼,连忙告罪退到身后。
“那个“我汗然,用的着反应这么强烈么“。。。。略知道一些而已,难道有什么不妥么”
老皇帝的脸难得的抽了抽,却看不出什么样表情来,放下帘子招他们到后面,低声嘀咕起来,却把我晾了一边。许久之后,然后出来问,“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