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发生了一些不和谐的因素,但随着我派出的军士到那些喜欢哭穷叫苦的官老爷们府邸上,和他们的家人亲密联络了几回感情后,大多数非人力不可抗拒的技术性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而且还有一个值得欣慰的好消息,按照朝廷过往的惯例,军以上监制的出征,在主将之外,都要另行派人常守节制行使督促之责,此次居然没有派军容观察使,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监军。
不过据来自在场奉应差事的姚恩内部消息说,行朝里那些长着狐狸的尾巴,骨子里浸泡着阴谋论和厚黑学,对权利有着象豺狗一样敏觉的大人们,并不是不想乘机在军中伸手做点什么,而是实在一时扯皮争执不下,而能让他们闹心不已原因,乃是来自一个历史遗留问题。
因为,龙武军的前任观军容使是广平王,也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个观军容使其实是还是老台子的今上,想让儿子就近学点东西,随性给讨的名义,但随后公告天下炮制出来的那场战报中,这名义被弄假成真,变成实质性的东西,这就不免涉及到一个尴尬的问题,作为储君继任者的身份,以及朝廷的传统。
据说是因为,当年太宗以秦王出任过尚书令,后来为了避他老人家的讳,使得这三省首长之一尚书令消失在三省六部九寺五监的大唐官职序列中,历代沿袭下来虽然已经没有这么严格,但为了推举出一个恰如其分符合仪制和礼统的人选,就足够让那些大人们抓狂了。。
本来还有另一位已经成年,并且身份和经历都刚好合适的皇子建宁王,但这位却因为刚刚牵连河西北路军的战败被罚禁,除了他和太子,小丫头的其他兄长,都还介于正太、准正太的层次,距离成年之间还有相当的距离,不可能派出来监军一路。
于是这个外派监军就暂时被空悬下来了,少了一个指手画脚的外行的擎制,我独断专行的空间又大了许多。
所谓车粼粼,马潇潇,行人弓箭具在腰。
蜀地正是春结融冰的时节,北方还是寒冬不去,特别是山道上冰凌挂雪,湿滑艰阻,险情不断,饶是准备充足,还是避免不了一些的损失。
蜀境北出有多条道路,分别为汉中至凉州天水的祁山道,汉中至扶风的陈仓古道,汉中至眉县的斜谷道,汉中直抵长安的子午道。
为了行军保密起见,自成都出发,过广汉、德阳、梓潼,进入群山后,走米仓道,越大小剑山,经广元至
再向东走出骆谷的傥骆道,沿途那些白马关、剑门关、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