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奔出来拖抢的几名胡人钉死在地上。
翻手抄起一柄沉重的陌刀,“儿郎们都给我批双甲,再随我冲杀他一阵罢”
突然一阵欢呼声
“床弩上来了”
见看见厚实的坊门连同边框一大片墙,终于在叮咚做响被凿穿,轰倒下来。烟尘中,就听轰隆做响,十几名赤膀健身的军士,推着一架小型弩车,在一大列高举过头的团排掩护下,冒着咄咄做响的飞矢,缓缓靠上来。
“发毒烟球和臭弹”
一些穿着连身布衣,厚布蒙着口鼻中垒辎重兵,将驴车上一桶桶半流质的东西搬下来,倒进一个个草团包裹的坛子,混合搅拌起来,浇油点火放在弩轨上。
十几枚刺鼻的烟球划过一条条黑色的弧线,重重通一声砸入一栋高瓦飞檐建的筑物中,灰黑烟气迅速弥漫开了,只听得猛烈爆发出来的呛咳声,许多结发毡帽的胡人,象被水淹过的老鼠一样,举着各样的门板挡排掩着口鼻,四散奔抢出来。
只听连声号令,矢发如雨,夹杂哀号痛叫、在血雨纷飞中,整片整堆,层层叠叠的倒在无差别的覆盖射击下,只有一小队侥幸躲过,红着眼儿,怒号着冲进射声队的行列,也被整齐划一的反手抄刀,齐刷刷斩翻在地,喷出一条长长的血线。
随后前排军士执刀上前,将尚未死透,呻吟哀号者一一割杀断喉,就地翻检起来,期间的干净利落,整齐有素,叹为观止。,
快要散尽烟雾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无声无息的又冲出一小股人马,人人蒙巾包面,挥舞皮裘抡如盾牌,将仓促快发的零星箭只纷纷旋档弹飞开来,几个飞奔错跃,刹那就撞在那些仓促不防的射声队中,抄使着长刀大弓,锤棍斧棒,上斩头手,下砸腿脚,个个骁勇无匹,配合无间,首当其中原安东兵几无一合之敌,一个照面就放倒一大片,硬被在十数重的厚实军阵中铺出一条血肉狼籍的通路。
眼见要越过弩车,冲出长街,正当此时,
只听一声大喝“枪槊队,随我上”,鱼同心中怒急,不顾新伤,咆哮着当先率一众近兵,纷纷一跃跳下指挥的角楼扑卷上去,与其对拼格杀的血肉飞溅,就这一阻截下来,后发赶至的长槊队已经挺枪围刺上来,虽层层自内而外被斩倒,又层层围拢刺杀上去。
不多久,在“拿住了”的一片欢呼声中,那一小股胡人最终还是力竭不敌,逐一失手,被刺臂穿腿,拖倒钉插在地上,奄然待毙。
鱼同这才松了口气,大步上前,且按乃心中的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