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雕刻禽兽。男女皆以白纻绳缠发,从头后盘绕;及以杂纻、杂毛为衣,制裁不一。织藤为笠,饰以羽毛。兵有刀稍、弓箭、剑故之属;编熊豹皮为甲。所乘之车,刻兽为像,导从仅数十人。无赋敛,有事则均税。不知节朔,视月盈亏以纪时。父子同床而寝。曝海水为盐,醸米曲为酒。遇异味,先进尊者。肉有熊、罴、豺、狼,犹多猪、鸡;无牛、羊、驴、马。厥土沃壤;先用火烧,然后引水灌注,持仅数寸而垦之。无他奇货,尤好剽掠,故商贾不通。士人间以所产黄蜡、土金、牦尾、豹脯,往售於三屿。旁有毗舍耶、谈马颜等国”,
这是这个时代对夷州的著述。多数大唐百姓对夷州的印象,还只停留在前朝将军陈稜征夷州时留下的记录上,只有一些澎湖等小屿上的渔民才有所浅浅的以物换物的接触。
因此,这些彪悍土人的存在,一度给初上岛开发的移民,造成很大的麻烦,再加上蒙犯瘴疠的威胁,若不是隔着海峡无处可去,那些移民早就逃亡了不少。
但是困境中,他们也被逼出其他变通的办法就近解决,通过就近打点雇佣福州经略府的温麻兵和宣抚土官的僚兵,有计划上岛捕俘为奴,以人口数量来付钱,一时从者踊跃,这些南兵虽然相对北地军人孱弱,但全副武装对付茹毛饮血兽衣石标的岛夷土著,还是绰绰有余的。
待到逐步掌握了通事的语言,又利用这些土人各自相互的矛盾挑拨打冤家,拉一部打一部,于是不出数年,总算凑集了足够的廉价劳力,将一个港口为中心的村寨据点网络建设起来,但这么做的后果是,岛上平原的土著聚落几为一空,残余的幸存者都逃进了几条山脉中。
当然,我不知道的是,这次会面仅仅是一个开始。
待到所谓扬州主事慕容望出来,回到船上梳洗换过行头,那种沦于大众式的谦卑和逊色都消失不见,而是一种少年老成的淡薄和宜然。走,就见一干看起来相当干练和精明的老者围了上
着一种发自心底的敬畏于服从,恭恭敬敬的问道
“少主子,见面怎样了”
“那位梁开府也是个妙人啊,才甫见面,这可给我们家,好好画了好大一块的大饼啊”
“那。。。
“不过,瞻前顾后,又怎能。。。。里与我辈无异的,。好大的胃口。。。
“秦叔,”
“是”
“我家手头还有多少海船,可以动用的。。。”
“再与扬州那些大庄户,打点交涉一些,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