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样有抱负和野心,不会轻易让仕途终止在这江陵一个小小的地方,历史上永王起兵后,他也是第一个和朝廷暗通曲款的将领,永王被宣布为叛逆后,有家不得归,多拜其所赐,因此获得继续进身的机会。先是贬出为温州刺史.西道节度使.:i
这样的人不是没有忠诚,关键看你给出的条件和手段,值不值得他付出忠诚的价格。更关键,他有我所需要的东西。
“我缺少一个水军统将,虞侯第八营,领武学水军分学堂,长驻襄阳”
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多谢大人抬爱”。
他毫不犹豫的举身一拜而下,没有丝毫的颓然和做作,仿佛这一切是顺理成章的一般。
作为待罪之臣其中之一,党附永王的记录,将让智谋将帅科出身的武进士,未来的人生会有很长一段惨淡和灰暗的时期。而天下即将平定,作为不甘心寂寞的人,最缺少的就是重新出头的机会。
。。。
“禄山北筑雄武城.旧防败走归其营。系书请问燕旧.今日何须十万兵。”
我轻轻念着这一瘸新鲜出炉的诗句,颇有些感叹。
雄武城一破,稍有见识的人都知道,这场旷日持久却有一波三折的战争将要结束,剩下的事情,就是从头收拾旧河山,如何瓜分战后的利益,连杜甫都专门写《渔阳》诗以滋纪念。
杜老头现在过的满滋润的,本来是挂个头衔养在官学里,什么事情都不用他做,就把这位诗圣当尊菩萨供在那里让人烧香也好,结果他身体一好转,就以无功不受禄位名,要求出来做事,不但担负起好几家文抄的捉笔,常常发表一些针聩时弊、举具民情还不够,还毛遂自荐参加了监理长安营建工程的巡查之责,
他着一监理可不要紧。责任心和公义感都很过剩的杜老头,很快变成那些营建商人最头痛地存在。脾气又臭骨头又硬。较起真来,是油盐不进。
原来历史上的杜工部的称号不是白叫的,之所以安禄山会任命他为水部郎中,也是有原因,我本因为他只会做诗,但没想到他对工程营造这些东西,还是下过工夫的。只是相比他在文坛上的盛名。用这些东西在官场上就混的很失败了。
以前是人微言轻没人理会。但现在就不一样,为了完成他“安得广厦千万间,天下寒士具欢颜”的伟大理想,而努力。光在成本核算和质量评估地挑剔,就足以让那些承建地商家叫苦不迭。
但另一方面,他过于旺盛地责任感,又会惹出一些是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