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众女之长,她也担负了一些我不在家时的决定,出身名门世家的她一向做的很好,但这次轻率的把人直接搞回家来,就不免轻率了。
“罚是肯定要罚你的,不过不是现在”
我轻轻凑到她圆美的耳廊边道
“晚上洗干净,洗的香喷喷,过来负荆请罪把。”
“是”她细若蚊吟地应了一声却想到了什么东西。刹那一下子就红透了耳根,娇俏可口的,让人很想把她就地正法掉。
“妾叼扰府上,已属不安”
那位“沈夫人”再次柔柔的开口。
“若是阿雪因我而受罚,妾甚亦当其责。。。
“这是我的家事尔,还请见谅。。。。”
我笑了笑打断她下面的话。
我怎么敢随便罚你,弄不好下两任皇帝都要对我就有心理阴影的。
“阿宁。从今天开始,这位沈夫人,就是你湖州来的地远房表小姐,所用一切尽如往常”,
我转头对正在不远处派发礼物,兼与其他女人套近乎的宁凝说
“是”她很知趣的了声。
我这个家庭比较特殊,几乎每个女人身后因为这样那样的故事。因此反而没有太多羁縻和背景。所以突然出来的这个远方亲戚。只能让宁认下来。
很亲切的唤了一声。
“见过,表小姐”
对方也很知趣地赶上几步。握住她地手。
“有这么个可人地妹子,却是妾的福分了”
“线儿”
我又唤了一声,就见小红线兜着个一堆红彤彤地大柿子,应声跑过来。
“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这位表小姐把”
“恩”
“金公公”
我又转头对金求德公公说
“线儿也算是旧日门下的晚辈,有空还清指点一二”
他耷拉着眼皮没有开口,却是看了一眼小红线。突然一闪而过一种类似猥亵老头看见极品小loli。或者说是西幻小说恶龙看见奇珍异宝之类惊异的神彩,这才缓缓点头算是应承了。
倒让我有些嘀咕起来。是否所托非人了。
千里之外的岭南
百废待新的广州港外,一座后世被称为香洲的荒岛上,各色大小船舶连云绵延,既有横帆的走轲、狭翼海鳐这些唐式快船,也有高厚圆沉地千料大舰,甚至还有尖卷头、大排桨地天竺舶、昆仑舶这些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