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和文彩,也没有香火鼎盛的造像,只有一个标志和几幅画像,被特意开出地天井,通过昂贵的琉璃瓦,可以将色彩斑斓的阳光,投射在神圣的标识上。唯一差别不大的是,一团团坐颂听经的蒲团。
透过高台上的窗格雕花。
可以清晰的看到对面城坊,仅隔一条街的沃祠圣火坛内熊熊红光,终年不灭的火井,和出入如潮,高声吟唱“波斯古经”《阿维斯陀》中,赞美代表光明、生命、创造,天则、秩序和真理化身的智慧之主胡天(阿胡拉兹达)的词汇,和琐罗亚斯德先知的言行教喻。
穿着红袍白边以麻束腰,年轻俊美的知火郎,不时把盐、煤粉、沥青以及各种香料调配成的燃料,大把的洒进火井和铁制火笼,激扬其汹汹的火舌和漫空的香气。
围绕这火井的大小火笼之间,摆满了圆饼和干果做成的鲁克,以及枣、豪麻、香油、酒,代表多福的石榴、常绿的石榴树枝以及插在银瓶里白色的鲜花,站着大大小小一圈圈祈祷的人。
安息沃祠和大多数中土的庙宇并没有太大的差别,空旷宽敝的两进三配的殿宇,唯一的区别是那突兀显眼的用木石砌起来的新天葬塔,也是典型中土的六角塔,只是没有封顶而已,由于拜火教奉水、土、火为之高神圣不可玷污之物,因此对信徒实行的是天葬,但由于是在长安城中,这个天葬塔也只是象征性的作用,塔顶也只留了几只作为亡灵凝视之眼,可以辟除暗黑世界中,试图染指死者灵魂恶神的狗,不时的发出几声低吠。
与热闹非凡的沃祠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门庭冷落的景庙。
此刻,只有一群黑袍的人,围坐在殿堂正中,人人绷紧的脸色和紧抿的嘴角,正在酝酿着另一种无声的激荡。
“赛拉弗,你疯了么,宁愿放弃宗座候选的地位,成立自己的祈祷团,难道你已经被世俗的利欲,迷失了心眼么”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塞拉弗的声音也很坚定。
“世俗人的权利,如沙滩上的城堡,旦夕与潮水之间,只有主的荣光,才能长伴我们。。。。”
“我亦是为了至高的荣光。。。”
“您是罗翰大人最得意地弟子,却在背弃他的道路。。。”
“我没有背弃,只是希望能够在老师的基础上,重新解释教义。。。”
“难道您象重现以弗所会议的悲剧么。。。”
“我正是为了避免我们的信仰,在中土成为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