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胁过她的,全变成黑狱里的烂肉或是土窑里的私娼,只有这位父亲大人,因为身份掩护的需要,才被刻意留了下来。
“明个儿您把瓦利亚也收了吧,我一个应付那些军帅,实在忙不过来。。。至于底下那些军头,把姨娘们也叫出来帮忙吧”
看着她如花的娇颜,道貌岸然地江御史,却有一种不寒而栗的错觉,竟然唯唯诺诺的生不出一丝拒绝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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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噜噜的吸水声和滋滋的吞吐声。
长安城,大明宫,沁宁殿,吞云吐雾的君臣两位,被一阵阵音乐的刮刺声,惊醒过来。
“这是什么声音。。。”
肃宗皱起眉头,放下琉璃做的烟管子,
“回大家,这是新近宗室子弟中风行一时的新乐种,因为多为击鼓敲磬,拌声放歌,又名打击乐,那些宗家子弟,偏偏喜欢这一口,说这其中有热血魂气,可以使人汗发筋骨,淋漓痛快,于是闲暇无事,便相聚而奏,撕吼不休”
“这么听起来,真如撕声鬼号一样”
“还不是那位驸马地功劳,说这东西可以发五脏之郁结,散风邪之气。。。。对身体大有裨益的。。。。。又是摇头晃脑,又是满地打滚的,和寒症吃了五石散发汗一般”
“他最近又有什么新名目么。。。。”
“他啊。更加热衷于那些工巧之事,往来于将做与钦天监,频繁的出钱出力,举办主持参与各种竞艺活动。。又出了三本传奇录和一本史志考、一本海外逸闻。还靡集了一大班宗室子弟,呼朋唤党前呼后拥的出入奔走,鼓吹呐喊,不时到官衙聚集的街市上,胡闹的乌烟瘴气”
“斗鸡走狗倒不至于,却在那些规模更大的角抵、斗牛戏上把持赌赛,抽头过水。。。。”
“还和
那位柳驸马,组织了一个什么驸马联谊会,以应酬名正言顺在外面集体厮混地彻夜不归。。。。”
我坐在这座被包下来的酒楼最高处,
看着那些和我一样类似头衔,却难得纵情狂欢,喝的酩酊大醉或是手舞足蹈,痴痴傻傻的自言自语或者抱着根柱子嚎啕大哭,或者干脆发酒疯追着陪酒的女妓,四处奔走。
做驸马的这个职业,果然压力很大啊,我感叹道。
事实上,我见过的几位驸马,鲜有能够称心如意,为所欲为的存在,差不多不是唯唯诺诺的老婆奴,就是谨严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