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剑盟人多势众占据了比较平坦的东川之地,与云梦诸县的军屯关系密切,峒崃派号称南昆仑派,与剑川八州六镇第一军的松州军关系匪浅。这两家也参加过那次大进军,在南平府也据有大量的利益,与青城山是天然的竞争对手。显然,这种竞争,也不可避免的延伸到了进京发展之行中。
“我们暂时住在曲宁坊的奋武院,那里是师门的产业,这样的渊源还有好几处,人生地不熟的,有什么消息和事情就可以请托他们去做。。。”
“对了,安顿好以后,抓紧时间休息,今晚剑南会馆会来人,将带你们去平康北里,见识下市面。。。都给我提点着心思,风月勾当里可不要丢了师门的脸。。。”
一些听过这个名字的人,顿时涨红了脸期许起来,另写一些则交头接耳的赶忙打听起来。
。。。。。。。。。。。。。。。。。。。。。。。。。。。
我回来后,又一边加派探马和密探,散布出去,一边调动萧关以西的兵马,以防止河西叛藩的规模进一步扩大,河西现在有些空虚,除了延边的军镇,善战的部队大都北调,拓揭军败了没有关系,朝廷还可以调集更多的兵马予以镇压,关键是弄清楚他们战败的真正缘由。
这时候无独有偶,南方又出事了。
严格说,新划荆南道的军屯点出事了,荆南附近大量遭了水患而颗粒无收的乡民,自发组织围攻抢劫了云梦县到荆州沿途的军屯庄,理由是这些奇形怪状的新作物和新式农艺,破坏了风水地脉,导致地气衰竭,作物歉收,更引得菏泽神明发怒,云梦之地本来就是巫祝横行的传统,这种说法竟然大有市场。
再加上这些外来者围圩垦田,排水堆地,多少改变了山川地理的形势,与地方的水患多少能扯上点关系,更有巫祝之士混迹其中,煽风点火。因此闹的声势浩大,几乎不下康楚元之乱,
可惜这些军屯庄的人,比关内的同类更彪,也更加凶悍,当即发布警号,武装聚集起来,在归化的山夷配合下,直接把这些人砍杀回老家去,等新任的江淮租庸调使韦伦,带江陵兵前往支援,见到的只有堆塞与道路的满地尸体,号称死者数千,伤者无算,云梦附近各县村落里几乎家家哀号,一些靠的近的村子,近半没有炊烟。
善后变成一个**烦。那些地方官害怕上头责任的追究,干脆变本加厉的时候大索治下,以捉拿乱党名,到处抓人充数,以应付上头可能的责问,胥吏籍以敲诈勒索,鱼肉乡里,令好些人破家,地方人心惶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