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个突破口,填补取代栗末人占据的草原经济生活中的商业空白,才是真正的关键。
临行拜别。我看着站在可汗身后,重臣行列里的拔悉蜜和拔古野部的头领们,忽然有一种错觉,或者说这次变乱最大的赢家,其实是他们。
毕竟王姓的势力和威望都不可不免的受到损失,严惩回纥国中那些首鼠两端甚至公然支持叛乱的氏族,但不可能将整个氏族彻底消灭,也需要引入足够的力量,制衡王庭内倾向唐朝的势力,这是任何一个能够把握局势的上位者的基本功。
东行到同罗水下游的叉河口,就算正式进入白登的封地,在这里稍稍停留了一下,让浑叉河流域的部落头领前来拜见,虽然是父子,但是回纥可汗当然不会平白给好处的,这里原属于已经名存实亡的同罗部支系,自从同罗人的两大氏族,青雕阿迭部被叛军诱入大唐而覆灭,白狼阿布思家被仆骨部首领仆固怀恩攻破,他们这些关系密切的支系,也在唐军报复中,不断被向北绞杀驱赶,靠回纥可汗的怜悯,才重新安身立足下来。
因此对待新藩主的态度,也在在冷淡而畏惧中,但是失败者就是失败者,唐人军队的出现,让他们的恐惧和敌意,也只能深深的掩藏在谦卑恭顺的表情之下,献上考好的羔羊和最漂亮的女人,作为一个被唐人扶持起来的同罗都督,白登恐怕需要花更多的时间来安抚和掌握他们。,
仆固达干将留下来筑围,建造大部过冬的营地,而作为首领的白登,将和我继续南下,接收大唐皇帝的敕封,这也是一种传统。
回纥在唐太宗时为瀚海都督府。那时,回纥的首领吐迷度虽然是唐朝的怀化大将军兼瀚海都督,但在其部族内则自称可汗。此外回纥内部有实力较大的酋首上位,都会向唐朝报备请封,然后照例会有一些赏赐。
到了丰州大漠边缘的安盖泉的停留后,新成立的叶护军,也与我们大队分道扬镳,赶着牛羊前往他们新的聚居地峡口山。
飘飘扬扬的雪花中,看到上受降城外围,横赛军的那座军城,许多人绷紧的神经,总算松了口气,总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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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官饭堂,正是炊伙的时光,充斥在空气中,饭菜的香味和锅碗瓢盆碰撞的交响声,专供老军和校尉以下军头的条桌,已经被手抵手的挤得满满荡荡,一些等不及的,干脆撑着肘子,站在廊上靠窗的位置,用饭盒和盖子用其餐来。
虽然待遇比别人好,但是要求也更严格,作为龙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