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日照香炉生紫烟
“今天轮到谁了。。。”
安排好一些事情。走回来,才想起今天貌似我纳新什么的,新人已经等了有一会了。。
由于前几任主人都是姬妾成群的家伙,所以建筑的格局也特别应景,环绕这主人居室的小楼亭榭,就算阿蛮他们一人一处,大半还没住满人,所以新人居所也并不算远。
喧嚣散尽,安置新人的房间里,早已经点上了红炎炎的灯烛,流银错金蛇绞玄龟造型的薰炉,也填上了上好安息苏木香,将房厅帷帐被辇沾染的香喷喷,烛摇影红中,却已经有人侯在那里。
“越过高山,跨国平原,跳进进崩腾的黄河长江。。”
我哼着走调的曲子,鼓动着跳越的心情,一点点剥开装扮的像个大礼包的新人。女人在结婚的那一天是最美丽的,红披下尖尖的下颔,雪白粉腻还有一丝娇媚的曲线。
她的肌肤不似于谢沅那种欺霜赛雪,也不同于雨儿精致如瓷的白细,小丫头那鸡蛋般的滑润,或是萧雪姿白缎一般的柔滑,或是小慕容浅麦色的青春与健康的光泽,而是真正如婴儿般吹弹可破的娇嫩白皙。
虽然是政治婚姻的产物,但是贺兰家素来盛产俊男美女,这个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我忽然停手,插进她半解的胸襟,捏住满把的柔腻,不由她娇哼一声,显然对我的偷袭反映强烈,一种少女特有的体香,随着扭挣和揉捏,从裙裳中散发出来,分量还不错,属于我审美范畴的菜,之前看她腰肢那么纤细有点担。
突然我促狭心大起,就保持这她这般褥裙半解的模样,连披面也不摘,埋头扑到在床褥上,只听得一声微不可闻的“不要”,就轻车熟路的上攻顶峰,下觅沟壑。
她齿如编贝的撕咬这面帘,任由我摆布拿捏,潮红蔓延到了颈下,就是不肯让自己哼叫出来。知道我探入裙中。抓住两条腿儿深入到尽头,她才想脱水的鱼儿一般,呻吟的喊出细若蚊喃的“望。。。怜”。
然后剩下的声音,被来自我巨大的刺激泯灭在朱唇中,只剩下无意义的娇哝。。
我忽然似乎听到细微的声响,像是某种啮齿动物活动的声音,翻开的帷帐幕后,是一脸镇定的小东西,和大多数时候都面无表情的小红线,金线描凤半开口的鱼袋,赫然露出一些松仁,杏子、奶酪核桃什么的小吃食。
“看什么看,没见过听床的么。。”
她又眼疾手快拉起帷子,将自己隐在绣幕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