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某位大人的话说,这是那些为这个集体作出贡献的人,理所当然应该做到的。
按照朝廷新的体制,原本在近、望、紧、要之县,才设立的末流辅官县丞,将受到兵部驾部司的直管,而变得炙手可热起来。
手下人除了同乡和老家人外,钱谷、物料、大半都是陆续由人介绍,提携过来帮忙的两学三附出身,在当地形成一个比较得力的小圈子。这也是这些外放年轻官员的普遍现象。
“快快,准备热水和药物。。”
“今天至少有好几路粮院大队和补充团的人马要经过这里。。”
从途径军队的表现就可以看出前方的状况,早前经过的那些军队令行禁止,没有军令甚至连大路都没有离开过,哪怕饮食取水就在眼皮底下,但是后面这些补充团,就越来越不好说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经过的军队越多,总是能收容不少因为缺乏经验等原因掉队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多。甚至有些是吃不了这个苦,反悔偷偷半道试图溜走的。
作为有唐一代的官员和将领,文武分野并不是很明显,也不想后世为了防范武人作乱而刻意以文抑武制造出一条悬殊巨大的鸿沟,或是以极其狭隘的选士范畴,而令行政系统内的官员们,不得不靠大量编制外的幕僚和吏员来开展工作。
所以这种构成大唐统治力最底层父母官的任务要繁重的多,上马能挽弓御敌,下马能治政安民,这是对这些靠近边州,治下藩汉陈杂的父母官们最基本要求。治理那些归化的番人,光靠怀柔是不够的。
至少他在那些番姓小部中,是被半敬半畏的称为方瘸子的。
依靠途径这条要道,早年结交的那些商团关系也带到了地方,还有来自背后上官和同袍老兄弟的一些支持,在静边之乱后,他手下用军中退养的老卒,名正言顺的在这个人口勉强过万的中县,练出一只500人的土团兵,其中有一百多名自备弓箭的猎手和三十多名鞍马齐全的番汉骑丁。
他不知道别人那里是怎么样的情形,但他觉得扶持自己的势力,并不是只有他这么一出选择,毕竟当年因为各种原因选择放弃了军中的发展,而被放出去的人有好几十。
当初只是顺手布下的闲棋,居然变成了一路关键的妙招,他们可以用查私防盗的名义,有限的干预和保护河西走廊这条西北最重要的商道。而到了战时,他们又成为地方的中坚力量。
这些日子,这些土团兵全部召集在大路上,维持秩序,组织闲余劳力,协助官军过境,又要巡视春耕,防止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