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想道。
而贾耽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幕府是新收的一名门人,鸿胪寺出身的普通京官。
作为排名三甲的内枢密使,虽然可以参预国政,但是直接对度支宰相的领域指手画脚,还是有些越俎代庖之嫌,有时为了避免麻烦和争议,假托某个有所渊源的官员之名承发天子,多少也可以掩人耳目,还有用权势周旋的余地。
“《货殖论》?”
他又拿起一贴,不由感叹道,这位枢密大人坐署办公的时间,都在弄这种似是而非与本官领域不靠边,浪费公帑的事情么。
“要说货殖之道,天下恐怕无出其右者。。”
这是大多数人的评价,有时候忍不住要猜想,要是这位大人走仕途做了度支宰相,又是如何的光景相比低调内敛习惯把自己藏身幕后的薛景仙,或是善于逢迎揣摩也擅长阴si手段的温哲,或是谨严慎行兢兢业业某军中前程的魏方晋,或是以地方治政稳步建向政事堂的郑元和:他也不会去羡慕或者妒忌其他人的位置,虽然他们职权和资源或许有值得大力竞争的地方,但是所出的出身和立场决定他们相互之间并没有太多相互替换取代的必要。
他更喜欢这种站在前台扮演,替主家承当大多数的功过是非的角色。
虽然遭遇的挑战和风险固然不可小觑,心怀怨念的大多数人,或许不敢直接拿那位简在帝心的枢密大人事情触霉头,但是对于崔光远这个屁股不干净的降敌又反正前科的贰臣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但是通过争议和非论,名传千古和高居庙堂的机会也不会少。
有个总是让人捉摸不定的上司和主公,也是一件让人烦恼的事情,今天怎么这么安静,那些狗一样的御史言官清流们,怎么都不叫了,是否该安排谁去发起几个弹劾,或是干脆和温哲联系一下通过他幕后掌握的那些文钞书社的喉舌,发起一些针对性的争议话题。
这也是权臣的立身之道,没有被人攻击和非议的重臣,皇帝用的也不放心的。道德行为完美无瑕的圣人,只存在死去的传说丰。
因此他这个朝堂上的代言人日常任务之一定期都要通过朝中掌握的布线,让一些有所默契或是根本不知情的人,来主动攻击自己的主公,甚至还为此提供一些诸如生活细节,或是无关紧要不上大局的内幕消息作为弹药,好让天子和宰相们安心一些的理由。
各人自有各人立世存身的方法有些东西是羡慕不来,也没必要画虎类猫的,象大名鼎鼎的郭令公做他的缩头乌龟老好人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