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人的作战习惯,而被用来武装那些新编的附庸部队。
但这些武器对比邻泰伯里地区的独xxx来说,却是不缺乏使用的习惯和经验,因此相应的信息传达和沟通之后,立刻得到意料之外的积极响应。
一只兼职武装押运的特遣使团随即启程。
虽然安息王孙李思远领导的泰伯里政权,在幕后和暗地里与安西都护府乃至岭西行台,保持者紧密的附属关系,新组建的地方政权和军队里,也充斥着东方背景的人士,他们他们几乎都是受到训练的前安息xxx者,或者干脆就是特殊使命的派遣人员,但是表面上,各种往来还是保持者一种类似于重要附庸加盟友,明码标价公平合作的假象。
比如这批援助的价值,他用阿塞拜疆地区发现的石脑油和贵金属来支付的。
这种有礼有节的半独立性,也让李思远在那些前来投奔的安息遗民和义士,赢得了公正公允的王族后裔赞誉,甚至有人将他与那位复兴国家的巴赫兰王子相提并论。
但另一方面,这些年的经历也让他保持着一种足够理性的头脑,虽然高举安息复兴的旗帜招降纳叛,一泰伯里为根基不断的壮大自己,
但对于那些具有明显混进来别有用心嫌疑的人士,他也不介意稍稍借助一下外力,让这些可能潜在的问题,一劳永逸的永远消失。,
“借道。。”
短暂的接风宴会之后,李思远得到这个反馈。
疏勒镇治所,伽师城外,临时改建的校场内,已经是嘶喊喧天,作为国内的风尚之一,斗球比赛(橄榄球)也传到了安西,并很快流行起来
作为当地级别最高的国朝重臣,我也正在观看场下。来自安西诸军的代表队,再加上我带来的虞候都、教导队的国内健儿之间友谊联赛,这也是一种安定人心的措施,在情况大致不明的局势下,用这种大型体育竞技活动来转移一些公众视线。
再过两天,龟兹和疏勒附近的藩部也会派出自家子弟组成的代表队来,参加另一轮马球联赛,算是为我回乡探亲的东风,稍事庆祝一下。这也是一种掩护性的军事动员。
在看台内,真正要紧的事情,也正在正在交涉着
与国内那些藩镇不同,安西虽然最远,但是最大优势是在于军政事务上,自主自足的权利也是最大,最适合展开手脚来推行一些东西。本身地缘上距离朝廷中枢是在太远了,根本难以发挥什么影响力,另一方面对国内的需求和依赖,却是实实在在的,因此也介入和经营地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