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城市里的人鼓起最后的英勇,想冲出来做最后的死战,结果连那些护卫两翼的骑兵都没有出动,仅仅是在丝竹金鼓的军乐声中,齐步出列一个团赛里斯弩手,扇形列阵的急促轮射,就让那些打前阵最精锐的披甲武士,全部变成横七竖八拥堵在缺口里的箭猪,而墙上居高临下的弓箭手,甚至还没等到敌人进入射程,就一窝蜂散去了。
然后,狂热叫嚣起来的附庸军队,像潮水一样的踩踏着这些还未完全断气的尸体涌入城市,将城内其余抵抗者斩杀肆虐,将剩下的人像牲口一样成群结队的用绳子穿起来的抓到了军营中,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为自己缴纳足够分量的赎身金或是成为卖到远方的奴隶,将是他们唯一的结果。,
一时间很多德赫干的信念也动摇了,他们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家族的城堡,能够在这种威力巨大的武器面坚持多久。
作为河中的大小贵族封臣及其名下的采邑武士们,他们世代以营造的城堡为根基,一边经营繁衍,一边相互征战厮杀,由于土地的肥沃滋养了繁密的人口,而丰富的物产资源和处于东西方大陆公路周边,从商业贸易上所获得财富和技术,让他们对西方或是东方的战术和装备,同样具有很好的学习和兼容性。
但通常情况下,只要作为根据地的城堡没有被击破,无论失败多少次,都有可能卷土重来的机会,更多时候是长期的围困后,获得割地赔款降服附庸等体面的代价而退走,但是这些赛里斯人用事实打破了他们坚守的这种传统和惯例。
河中地区最不缺乏的就是这种大大小小据险而立的城塞堡寨,如果真要去一个个攻克,有多少火药和物资都不够用的,好在都聚集在这里有个展示的舞台,直接来了个下马威,就简单多了。
解散大部分士兵回家,只有较为精锐的家族武士才留了下来,加入到赛里斯人的附庸部队中去,于是上下法拉瓦日河平定,开始奔赴下一个地区。
据说塞里斯人这次带来了十万大军,而数量一旦达到一定程度,就让人麻木的没有感觉了,如海洋一样流淌过地面的军队,足以让任何人不知量力的野心和**,变成深沉入骨的绝望。
“觐见取消了。。”
每天都会聚集在这里,等候觐见的许可,但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真正见过统帅这只大军的那位上位者。只有一些来对方身边的搭理人,分别传达一些征集物资和采买牲畜,协助通过地方之类的指令。
站在高处,居高临下眺望着,簇拥在左近的军队方阵,层层叠叠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