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多,民风如何的彪悍,但在没有足够力量将其统合起来之前,始终是一盘散沙的局面,河中列国的那些所谓的王族,更像是当地大小贵族领主中,推选出来负责对外交涉和军事协调的共同代言人,而且还分裂成十几个大小集团,根据地缘政治的变动,而随着幕后的大国势力进行一次次站队和洗牌。
而频繁迁徙过境的各民族,也让这片土地很难处于一个长期而相对稳定的事情,这也让传统意义上的忠诚、信赖之类的美德,很难稳定的存在某个特定的时期内。只有长期存在的强权和实力,才能让他们保持足够的顺服。
地方上以防御使为首,也组织了盛大的欢迎仪式,净街铺沙香案沿街,歌舞载道,欢迎远道而来的天朝王师。
康州的防御使,是一名龙武军的老人,因为负伤而退居后方的金吾郎将程武,副使则是武学出身的果毅都尉兼团练使,这种奇怪的高低搭配,也是由于各方面人员匮乏造成的。
短暂的会晤,对方不无苦笑的告诉我,若是天朝
这种大张旗鼓的迎接方式,不仅仅是做给我看的,还是做给那些尚未骚动起来的当地臣民百姓看的,由于当地纷乱的事态和弹压的需要,他这个康州防御使的下辖,实际已经窘迫到连一个正规军营的机动人马都凑不起来了,全靠一些二三线的团结兵、乡兵在维持场面。
在人心汹涌尚未变成真正事端之前,只能靠玩一些实而虚之虚而实之的手段,激励保持扩充足够军事存在的假象,来短期内维持住局面,并期待前线情形的好转。
因此那些归化人中,头发和肤色稍稍接近黑色的,都被要求拿起武器穿上甲具,分批参与城墙的执勤,反正军事戒严之下当地人远远的也看不清楚,而他们身后的老弱妇孺,则连夜安置进军营,一方面是防止事态恶化,让这些将士军民稍稍安心,另一方面则是做出一副人声鼎沸的存在感来。
这次为了摆出这个场面,几乎连当地唐人和归化人中青壮年都动员起来,
我们的到来,迅速稳定了当地的局势,留下一万多名青壮年为主的新移民,足够他们编成十几个团,用作基本治安维持的团结兵。
我并没有多停留,只是下达了征集民夫和粮食草料的指标后,又继续出发了。军情如火刻不容缓,阅示靠近前线,关于岭西行台已经战败的消息越是明确,一些捕获的逃兵散勇,已经证实他们所属的番号的溃灭,数量越来越多,其中包括一些比同正规军的城傍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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