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作为带路党,一路招降纳叛,几乎望风而定。甚至波及到了阿里米塞山西麓的大城要镇古昌城,聚集起来的七千名地方守卫,集体放下了武器,无条件接受了作为自由人迁移到南方去建立新家园的命运。
以古昌城为模版,更多城市和村镇归附在唐军的旌旗下,其中比较坚定的穆斯林,大都被挑选出来迁移南方白衣军的统治区内。
另一方面,战乱和拉锯摧残。所带来的饥荒和绝收,对来年生计的绝望也带来另一个后果。继大规模自发搜捕圣战者的运动之后,相当部分当地青年。主动加入了大唐仆从军的序列,以换取一份,让补贴自己家庭熬过到来年春天的食物配额。,
对唐军来说,也得以较为低廉的代价,获得了一批熟悉当地的辅助部队,更多的是政治上的意义。虽然他们只有简陋的武器甚至徒手,但还是被编成了七支千人队。
立下功劳的巴格达人艾布都,则幸运成了这支新军的统领者,一位呼罗珊仆从军的将军,虽然他从未有过类似职位的经验和阅历,但多数时候只要遵照他的唐人副手和佐僚们的建议,发号施令就可以了。
而作为阿拔斯王朝及其臣民,在大呼罗珊地区的最后一片据点和庇护所。位于厄尔布尔士山脉另一端的内沙布尔,这片群山环抱中,广袤而富饶肥美的土地,陷入战火和动乱中已经长达一个多月了,
借助当地守卫的混乱和各自为战,来自南方地区的赛里斯人袭击部队,几乎仗着轻骑快马,一边烧杀掳掠,一边向西北突击,绕过守卫严密的城市而穿过一个又一个城镇,不停的沿途制造一波波的废墟和难民潮。
以至于当内沙布尔聚集并派出足够的讨伐军后,却发现他们已经在接近刺夷城的地方,成功和来自北方山脉另一端泰伯里地区的叛军合流,
这些来自库尔德部族战士和泰伯里的山地步兵,以及少量德米赫重步兵构成的混编部队,几乎将伊朗高原北部边缘,变成了一片废墟,并从当地的波斯遗民中,裹挟了大量的青壮年,变成一股短时间内难以扑灭的心腹之患。
另一方面作为前总督卡塔赫的降敌,在深陷战火中的内沙布尔地区,则是带来另一个巨大打击,在官员和民众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这片地区可是卡塔赫重点经营过,作为对抗赛里斯人最终防线的前沿。
这种恐慌的情绪和火苗,很容易就因为一些自发的偶然事件,一下子就演变成某种歇斯底里的清算和猜疑浪潮。于是一时间许多有身份的地方人士和官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