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为后队和预备军的,是拉赫曼带来的近千名安达卢西亚骑兵,他们身穿铁片护胸的皮铠,鞍具上放着西班牙式的长剑和成捆投枪,充满了狂野和彪悍。
而叙利亚本地士兵的存在感,已经被削弱到了相当微博的存在,作为外围辅助部队的他们。只有杂乱无章的衣袍和刀剑,甚至还有人拿着驱赶狼的棍棒和套石索。
看起来士气不错,因为和那些外来参战的援军一样,作为外来者的拉赫曼,同样慷慨把没收自当地官吏贵族及豪门大姓的土地,分成小块授予他们。所以他们从最初的,为战利品和金钱作战,转变为,为份地和口粮作战。
他的叔父,曼苏尔大君所向披靡的赫赫武功和胜利,让这些被挫败的敌人几乎都联合在了一起,而促成这一切的纽带,就是面前这些来自海外的赛里斯人。
相比之下,他的军队似乎更加精锐和整齐,但是却缺乏一种一往无前的锐气,虽然是在本国的土地上作战,他们的家园已经是一片废墟,妻儿都在饥荽中嗷嗷待哺,相比之下,瘟疫和饥饿,是更现实的威胁,特别是在哈里发,将叙利亚地区所能获得的大部分资源,都投入到东方的战线之后。
看到敌人的阵容,伊塔的表情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将高高举起的手臂收了回来,有些无力又是解脱的吩咐道。
“派出信使,进行交涉把。。”
虽然他有身为王族,为国家牺牲和隐忍的觉悟,但是一想到自己可能被压死在建筑盐沼之上的别墅中,子孙后代都要在盐矿中生不如死的奴役,他就难以保持淡定的心态。
而战败出逃成为叛党的第二顺位继承人马赫迪王子,及其兄长之间无形而惨烈的侵轧,也让伊塔有所触动。
而经过这些年的努力和经营,他在军队和宫廷中,并不缺乏利益攸关的追随者和兔死狐悲的同情者
或许,是时候,为自己几乎可以预见的未来,额外做点什么。
经过一番交涉和传达,会面的地点被选在毫无遮掩,距离各自军队一半距离的盐滩。
“叙利亚人的优素福么。。或许”
伊塔轻轻默念这样的字眼,怀着复杂的心情驱马迎上前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