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裂火油弹,或是直接发射木托的铁渣散弹,乃至用铁网包裹铅丸的延时爆散弹,和大炸子,只要预先准备好足够大的射界,在数百步之内,还是颇具威胁。
再加上与那些马驮或是单持的,射程既短且近的弹射器、手操皮炮、旋风炮、发火箭、火巢箭、掷火瓶等轻装火器相互配合好的话,足以形成一轮严密的火力覆盖。因此每个炮队通常还会临时配属若干数量使用常规火器的掷弹兵。
由于是前细后粗的轻管设计,管架炮门备膛等各种零碎加起来也有七八百斤。配上四轮炮车,只要两匹挽马就可以拖着行军,如果要伴随急行军的话,还可以增加挽马和御手的数量轮换来解决。,
这也是经过战场检验后,被初步保留下来的几种基本规格之一。毕竟
另一种十寸的粗短管炮,曲射的弹丸攻坚起来甚有威力。但是分量实在太重了,需要至少四匹马拉的专门炮车,而且对道路承重很是挑剔,因此至今还在伊斯法罕过来的道路上慢慢跋涉。
作为防御性质的阵地战,这一次又比在克尔曼沙赫
炮队所在的人工土垒上,每个炮组的正面和曲侧,都被被用树立的大排和斜支车板保护起来,只露出有限炮管,戴着火浣布(石棉)护套,用醋水来给炮膛均匀降温,
通过预制的药包和弹丸,以及备换复数子膛,可以达到一字(古计时单位,约五分钟)沙漏时的五至九发,如果配合娴熟的老炮组,可以达到十一发,再上去就有些困难了,一方面是强度运动的人体疲惫极限所致,发射后需要重新调整复位,另一方面则是炮管金属本身的冷却效率所致,如果冷却不充分就会自燃爆膛。
对于梁夏这样已经产生轻微恋物癖的人来说,只要对着敌人拉下扣环。
这些坚实沉重充满重金属质感的大家伙,会在发火管的激励下,猛然跃动着喷绽出烟云和火焰的美妙轰鸣和怒吼,在发射的扇面上,无数肉眼难以捕捉的黑点和细线,直接撕裂了空气和烟云,
对面汹涌而来,人顶人的密集的战阵像是被无形的巨梳掠过,又像是平地卷起的一场风暴给吹成筛子,闪亮铁盔下的头颅,像是烂瓜一样的暴裂开来,整片的护胸铁甲扭曲着,深深的凹陷进去,如果没有足够护甲的话,连躯体手脚炸成碎块和血沫四散飞溅着,然后被吹走不见。
如果是贸然崇道炮口前方的骑兵的话,那可以甚至看到连人带马像是被无形的巨手拽着搓揉过一般,霎那间凭空崩碎成漫天的血肉,连囫囵点的尸块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