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这些天来,虽然大战小战不断,所能取得战果,却是相当有限的。
因为,在吸取了锡洛皮之战教训后,收缩了战线的拜占庭人,沿着幼发拉底河的重要支流哈布尔河,重新布置战线,沿着左岸的地势较高绿洲村庄,构筑了多个防守严密的军营。
然后从不同的位置轮番出击,用重步兵来吸引和消耗远程打击,然后轻步兵从侧面迂回突击,,依靠娴熟默契的战术,迅速和唐人交战部队纠缠在一起,而躲过后续的打击。
因此他们出击的军队一旦被击破,总能及时得到接应和收容,狭窄而起伏的战场范围,也限制了骑兵投入的规模,而时断时续的雨水,则大大影响了远程打击的效率和准头,让这里变成步兵战斗的主要舞台。
然后变成某种程度上相持的局部战术对抗。而在这种亢长无趣的厮杀中。结束战斗的的因素,也逐渐的被转移到了战场外部,
北方山脉的边缘地带,
一名深目高鼻的高地士兵,被锤子打的肝脑涂地,尸体刚刚倒下,他的对手一名面目圆扁身材粗短的部族战士。也带着几只折断的矛尖扑在他身上,两名性命相博的对手,几乎用一种亲密无间的姿势贴在一起死去,然后被几只马蹄踩成不分彼此的烂肉。
萨珊郡王李思远麾下的联合兵团,正在进攻亚美尼亚人盘踞的地区,战的是如火如荼。得到充足补充和武装的联合兵团。几乎是以压倒性优势力量,将亚美尼亚人的力量,从这些地区驱逐出去。
他们甚至得到了当地穆斯林的协助,主动的替他们引路,或是报告亚美尼人的所在,甚至连被击溃的亚美尼亚人也无处藏身,他们往往被俘获或是杀死在自以为安全的藏匿之所。
光是亚美尼亚贵族的头颅和旌旗,就缴获了上百件。
“王子。请求您和骑兵们先行撤退吧。”
一名满脸是血的将领,哀声恳求道。
亚美尼亚国王的长子马可希安都。望着被逐一分割,而陷入包围之中的军队,像是无助的羊群一样,徒劳抵抗着,然后一一倒在敌人的刀枪下。
奔驰的东方游牧骑兵,所掀起的尘土,像是雾霭一样笼罩了战场周边,也遮断了那些四散奔逃亚美尼亚步兵的生路。
从头到脚都被包裹在的萨珊铁骑,终于出动了,就像是一个重锤,给予同样精通骑射和披甲作战的亚美尼亚贵族骑兵,沉重的敲打。
这些来自亚美尼亚北方的高地战马,几乎是从正面和侧面,被体重和冲力更具有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