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掩护又在战斗中消耗了大量体力的重步兵,就像是一个个笨拙的木桩一样,背靠背住着盾牌,由那些游牧骑兵奔驰戏耍着直到精疲力竭,然后用套索恋人到武器,一起拉倒在地上。
四散的军团步兵,在残存军官和老士官的怒骂和激励下,重新聚集起来,按照操条排成短距离突击队形,试图挽救这些受困的重步兵。
最后,迎面冲过来的索格底亚那(河中)骑兵列阵,给他们留下了噩梦一般的回忆,也粉碎了他们的努力。
这些出身当地中小贵族或是殷实有产阶层的骑兵,人和战马都拥有相当不错的防护,除非被标枪正面打中,否则很难让这些骑士落马,而他们同样善用轻重兵器和弓箭,灵活运用小集群的突击作战或是迂回突破。
作为他们独树一帜的标志,就是喜欢用各种颜色的缀带,装饰在马鞍和大氅后面,然后奔驰冲刺起来,迎风舞动如同漂浮在骑兵身后的云彩一般。
这些缀带的来源,都是那些被击败和杀死的敌人手中,所抢得的军旗上,剪裁下来的,这也是赛里斯人统帅,充分肯定了他们的战斗力后,特许给与彰显与众不同之处的某种荣耀标志,
那些服役时间尚短,或是没有足够战绩的骑兵,就只有用敌人的血来染红自己的飘带。
俘虏普奇诺的,正是这么一名漠视生命,对自己和敌人同样残忍的老骑兵,当他高举短矛自卫性的戳在对方马前胸,斜斜扎破挡片的穿透过去,然后对方依旧冷静以一种的控制住受创的坐骑,不慌不忙的丢下弯刀,抽出一只四棱铁棍猛扫在普奇诺头盔的边缘,而令他昏阙过去,但是碎成片的头盔,总算保护了他的头颅不被敲烂或是震成一团浆糊。
然后普奇诺是被伴随的骑兵扈从给粗暴的弄醒,想到这里,他再次被一个粗暴的动作给扯了个扑跌。
对于他来说,发财和获得土地的景愿,都已经被战败现实给碾碎了,眼下最大的期盼,就是希望尽快能达成停战和交换俘虏的条件,这样或许有命回到帝国,或许还能得到少许补偿。
而不是在漫长的拉锯和对战中,困顿在条件恶劣俘虏营里苦役,一点点的发霉衰弱到死,或是在守军失去耐心后,被卖做远方的奴隶。
突然一行骑士奔驰而过,然后又掉头而还,停在这一只押送队前,见到这些人,那些一贯趾高气昂,负责押送的游牧骑兵变得诚惶诚恐,谦卑之极起来。
近距离可以清晰的看到,这些骑兵的铠甲装备十分的额出色,头盔边缘是展翅高飞的鸟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