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果果看季惊白脸色又正常了,一点不像有中毒的样子,这才完全信了他半个时辰前说的那些话。
“那我去了啊。”说完,她就拎着水缸出门了。
季惊白站在堂屋门口,瞧着村里人看见叶果果这个样子,也不诧异,摆明了叶果果经常这么干,他们都习惯了……
不自觉的,他冷色瞳孔微微缩了缩。
这力气……
忽然听见马的嘶鸣声,季惊白这才发现,马已经被小媳妇从院子外牵了进来,放在那破棚子里。
棚子位于猪栏旁边,还塌了一半,但当前也没有其他地方适合这匹战马呆,暂时也只能委屈这匹战马了。
进柴房,从深处找出一捆也不知道多少年的稻草,他就放进棚子里,让马吃。
家里没有养猪,从猪栏的荒废程度也可以看出已经很多年没养过猪了,但有个猪喝水吃饭的水槽,季惊白就将这水槽搬到棚子里,打算用这个装水给马喝。
刚弄好这些,他就见小媳妇抱着一缸水回来了。
小媳妇抱的很轻易,脚下都带风的,他也就没上去帮忙。
小媳妇还乐呵呵跟他说:“相公,我刚碰到大伯和三叔了,他们也在打水,我跟他们说你已经起来了,他们让我跟你说,不用急着去看他们,先好好休息休息,明儿个再去看看他们也一样。”
相公?
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叫他,季惊白愣了一瞬,似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他微微点了个头:“嗯。”
叶果果一抱着水缸进灶房,就将水缸搁在原处,锅已经洗干净了,野菜也洗干净了,糙米也淘洗了,她拿着葫芦瓢就豪气的舀了好几瓢水进锅里。
季惊白一走到灶房门口就看到这场面。
叶果果似乎没发现他,依旧做着她自己的事,往锅里加已经淘洗干净的糙米,又往锅里加野菜,还往锅里加了点高粱,再抓了一大把盐,洋洋洒洒的全都洒进锅里,就跟盐不要钱一样。
季惊白:“……”
潇洒的撒完盐,叶果果就盖上锅盖,摆明了晚饭就是乱炖这个,季惊白都还没吃,就觉得齁得慌。
坐在灶门口,欠身往灶里塞了个柴把,让火烧的旺旺的,叶果果这才发现他站在门口,惊讶道:“相公,你站那做什么?”
季惊白喉咙干涩,摇摇头,表示没事。
大火做饭,一会就熟了,也没有其他菜,有的就是那饭里的野菜,野菜都被这么炖烂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