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却不时瞥瞥她相公手里的酒盅。啊,好想喝……
“堂兄,前些日子,明辉尚且还听到先生夸你,说他平生所见的学生当中,唯你天赋最高,无人能及,只恨你没有走科举,让宝珠蒙尘。先生要是知道你还活着,肯定很高兴。”
季明辉现在的先生,就是当初教季惊白的先生。
哪怕时隔十年,每每说起自己教过的学生,那先生还是对季惊白这个一学就会、一点就通的学生赞不绝口,并惋惜不已。
季惊白只一句:“等你回去,代我向先生问好。”
摆明了还是不愿意。
“堂兄——”
季明辉还想劝,但季山却看出季惊白是铁了心不会再走这条路,怕好好的气氛给闹僵了,赶紧截断,笑道:“明辉,你这小子,亏你天天读圣贤书,难道不知道人各有志吗?爹大字不识一个,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