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惊白:“嗯。”
叶果果抱着他的脖子的手紧了紧,才下巴枕在他肩上,有些小声的说:“相公,她喜欢你……”
季惊白淡淡道:“不见得。”
叶果果立刻一扬眉,并改口道:“喜欢你的钱?”
季惊白低笑一声,才空出一只手,轻轻摸了摸他右肩上的小脸。这还是他第一次摸小媳妇的脸,却出奇的自然。
小媳妇的小脸跟他平时看到和想的一样,很光滑,跟嫩豆腐一样。
“相公,痒……”她相公手上有一层薄茧,而她脸太滑太嫩了,被摸的有些痒,痒的她好想笑,叶果果就干脆又将脸扎回她相公的颈项间,紧紧抱着她相公的脖子,笑的整个小身板都一颤一颤的。
感受到背上的一颤一颤,以及耳边悦耳又软软的笑声,季惊白那薄凉的嘴角,压都压不住的勾起。
这才是小媳妇该有的样子。
直到进了他们家院子,季惊白才放他小媳妇从背上下来。
小媳妇一下来,就开开心心的帮着他将院子门关好。
晚饭大丫已经做好了,两人就进灶房跟大丫一块吃晚饭了。
等叶果果他们晚饭吃完,陶铁桩、陶梨花才回到家中。
一回到家,陶铁桩就跟他媳妇——桂香大娘将方才在田坝上发生的事都给说了,桂香大娘也是气的变了脸色,抬手就死拧陶梨花,骂陶梨花不要脸,陶梨花痛的又是一场大哭。
“不能留了,不能留了,”陶铁桩连连将拐杖拄地面,气的还浑身发抖,“孩子他娘,明儿个你就去找丁媒婆,让她留意留意,不拘泥什么人家,再穷也不要紧,只要人好就行了,赶紧将这不要脸的给嫁了!”
桂香大娘也是这么想的,立刻就应了。
陶梨花一点都不想再过穷日子了,一心想嫁个让她不会过穷日子的人,当然是立刻就哭着喊着不要。
可根本没人听她的。
……
第二日,吃过早饭,叶果果、季惊白、季大丫又去作坊印书了,印到快午时的时候,阮沐风来了。
摆明了掐点来蹭午饭的。
吃过午饭,季惊白就被季山这个大伯叫去了,说是村里有户要分家,得写个文书,请里正来写太麻烦了,干脆让读过书的季惊白去写。
季惊白刚去,阮沐风就注意到了挂在墙上的猎弓,摇着扇子问道:“季兄平时还会上山打猎?”
叶果果道:“那是我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