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实在太重了,压的她想站直都站不了,只有这样蹲着一步一步的费力给扛背进主家大门。
之前她还挺担心,再在主家那么干下去,她腿和腰都要给压折了,好在她哥回来了,她不用再给那大户人家干粗活了。
有时干的真不是粗活,而是苦力。
还没多少银钱。
季大丫虽然轻描淡写,但叶果果和阮沐风却都是一默。这都是做了些什么活,才能将下盘练的如此稳?
不用想,都知道季大丫吃了多少苦。
季惊白打算在院子里铺一条石子路,从堂屋门口,直铺到院子外;再在这条路中间,又铺一条到木屋下面的楼梯的;也就是说,这两条石子路加在一块,有点像‘人’字型。
方便下雨的时候走。
已经很长时间没下过雨了,这都八月中旬了,迟早有一场雨要下下来的。
他一起床,洗漱好,就干这事了。
小媳妇洗衣裳的时候,他就在旁边捡这种表面是平的石头。
等小媳妇将衣裳洗好,他也捡了两大篓了,见也可以吃早饭了,他就没再捡,而是将这两大篓石头给搬到他家院子里,倒在他家院子里,这两篓根本不够铺这‘人’字路的,打算等吃过早饭,再去溪水里捡。
谁知,两篓石头刚倒出来,就听见他妹妹这句,他手上动作就是一顿。随即,,将空竹篓拎的放到一边。
妹妹吃了那么多苦,又这么善良,要是日后还不幸福,他死也没法瞑目。
东楼早就将馒头蒸熟了,小菜也准备好了,就三小碟。这小菜就是季大丫早就腌制好的三样咸菜。
见没人要吃饭的样子,东楼也不催。
半个时辰,也就是叶果果那个世界的一个小时。
等半个时辰到,阮沐风也不让季大丫不要扎了,而是问季大丫:“阿衍,我想试试你下盘到底多稳,确定一下你以后还要不要扎马步,行吗?”
实在是阿衍今儿个扎马步的表现太过出人意料,这要是下盘真那么稳,以后完全可以不用浪费时间扎什么马步。
“啊?”季大丫先是一呆,随即豪爽道:“行啊!那阮大哥,你试吧!不过怎么试啊?”
阮沐风:“我拿棍子打你的腿。”顿了顿,“会很痛。”
“没事没事。”季大丫无所谓。“我皮糙肉厚,不怕痛,阮大哥你尽管打吧。”
西楼赶紧拿了一根结实的长棍来。
阮